冷血,会虐待下人呢!肖峰就交给你了,可一定要服侍好,要是磕到碰到半点儿,本公主决不饶你!”
“谢公主开恩!”那乐工连忙搀起凤箫离开琦月殿,边往回走边嘀咕道:“同是乐工,同是男人,怎么你就这么好的运气!什么时候我也能够有这么好的运气就好——”话没说完,肩上被什么东西重重敲了一下,眼前一黑,人就软了下去!
凤箫随着他也要软下去的时候,突然被双手扶住了身子,跌进了一个宽大温暖的怀抱;凤箫微微抬起醉醺醺的眼睛,然后对着那张俊美温和的脸庞憨笑道:“咦,帅哥!”
“帅哥,你叫什么名字,怎么——呜——”凤箫感到胃里一阵翻腾,作势要呕,陈照溪连忙将身子偏向一边,看着她趴在他有力的臂膀上吐得昏天暗地的,心里一阵搐动,说道:“酒量这么差,干嘛要喝这么多酒!”
“哇——”才歇息了一口气,凤箫又开始大吐特吐,连胆汁都给吐出来了,最后软软的靠在了陈照溪的身上,大口的喘着气;陈照溪看着一脸潮红,秋波盈盈的她,掏出了一块丝绢,替她擦拭着嘴唇周围,凤箫大吐一场后,人反而觉得舒服多了,只是神志已经被酒精麻醉了,怔怔的看着正替自己擦着嘴唇的陈照溪,喃喃的说道:“陈照溪,你怎么在这里?”
“你在哪里,我就跟到哪里。”陈照溪不紧不慢的说道,凤箫一把抓住了他抚上她额间的手,问道:“我在做梦?”
“是的,你在做梦。这只是个梦而已,你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吗?”陈照溪的声音温柔的就像是汩汩春水,缓缓的冲开了凤箫相思的闸门,她眼中一热,用力的抱住了他的身子,说道:“我很想你,很想很想你!照溪,带我来开王宫,好不好?”
“好,我们现在就走,离开这里!”陈照溪的声音无比坚定,原来这真的是他的花楹,是他的凤箫,不管她变成了什么样子,变成了什么身份,自己总是可以认出她来,难道这就是上天赐给他们的缘分么?打横抱起她,走在漫天的飞雪之中,他发誓,再也不让她离开自己,进入王宫了!
陈照溪抱着凤箫刚转身离开,假山之后走出两个人来:东方璧和刘公公。
“刘公公,你怎么看?”东方璧的声音冷冷就像是这腊月的冰雪。
“奴才觉得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肖公子其实是个女身;第二种是他们二人皆有龙阳之癖。奴才愚钝,还望王上指点迷津!”刘公公恭顺的说道。
“哼!”东方璧冷哼一声,说道,“不管他们是什么,你都要给本王查清楚!还有人敢在本王的眼皮底下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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