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绿看见一张合影,一群飞行员着装的人或站在飞机前。陆诏年说:“不是这张。”
是边角的一张照片,捕捉了当日观赛的群众,其中?????有位青年面对镜头。但影印不佳,依稀看得眉目轮廓,难以辨认到底是谁。
又绿指着旁边的小字说:“可是说学生?”
陆诏年说:“是学生,但说是中央航校的学生。”
“那不就是飞行员?”又绿疑惑道,“是不是搞错了,二少上的不是中央大学吗?”
陆诏年却睁大眼睛,“你也觉得像他?”
又绿迟疑地点点头,“是有几分像。”
“而且你看,这里作的化名说接受采访的学生姓陆,说报考航校是为‘青年当奋勇报国’。这正是他会说的话……”
正说着,陆霄逸和会社二爷从外边回来。陆诏年拿着报纸到父亲跟前,让父亲看这是否是契兄,是否报纸印错了。
陆诏年玩闹惯了,陆霄逸有正事,原不想理会,“圣贤二爷”却是接过报纸。定睛一瞧,道:“可不是像闻恺?”
陆家的孩子是会社几位爷照拂长大的,都很熟悉。二爷如此说了,陆霄逸蹙眉往报纸上一瞧,“是像的。”
“那么就是印错了。”陆诏年点点头,欲将报纸拿走。
陆霄逸拿过报纸仔细再看了看,而后也没讲什么。两位老爷去了房间里谈事。
*
傍晚,陆霄逸留二爷吃饭,家里气氛和乐。陆闻泽下班回来,就用人端来的清水铜盆洗手擦脸,然后进饭厅落座。
陆闻泽拾筷,同冯清如轻声说话。父亲那边左不过也在话家常,瞧见他,笑笑,“闻恺的事,你晓得?”
陆闻泽抬眉,“父亲所谓何事?”
“今天的报纸,小年拿给我看了。”
他们打哑谜,陆诏年隐约感觉到什么,脱口而出:“难道那真是闻恺哥哥?”
夫人睇了她一眼,看向陆霄逸,“闻恺怎么了?”
陆霄逸又笑,“闻泽,你来说说。”
陆闻泽道:“究竟何事?”
陆霄逸瞬间露出不悦之色,“你们还想瞒我几时!”
默不作声地姨太太打了个激灵,道:“老爷,闻恺可是……”
陆霄逸看向姨太太,犹疑道:“原来你也晓得?”
姨太太惊慌不已,看向上座的夫人。夫人端恃镇定模样,回避了这目光。
“老爷,我……”姨太太不知从何说起。
二爷出声道:“大哥,这讲个半天,我都还以为闻恺在南京,惹了什么祸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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