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的船,有一条算一条,全都掀了。”
剪秋厅中,听到此处,墨珑掀了掀眉毛,继续慢悠悠地剥栗子。莫姬颦眉:“好大口气!什么来头?”
此前在西山石壁泉,夏侯风被灵犀连着摔出去两次,对这位小姑奶奶也颇为不满:“吃个鱼翅都管,她倒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也不看看这儿是什么地界。”
舞草阁内,店家重新换了张结实的花梨木桌子,紧着端上四干果、四蜜饯。半缘君遗憾道:“原想略尽地主之谊,请姑娘好好吃顿饭,没想到反惹得姑娘生气,在下真是该死该死。”
他这么说,灵犀反倒有些歉疚:“罢了,这是玄股国与东海的事务,原也怪不得他们。”
“姑娘是从东海来的吧?”他看似随口一问。
灵犀不愿多答:“嗯。”
“我在东海倒也有些朋友,不知姑娘是否认得?”他接着道。
剪秋厅中,墨珑剥出个黄灿灿的栗肉,丢入口中,漫不经心道:“小风啊,好好学学,听听这老妖是怎么套话的。”
“套话谁不会呀!”夏侯风口中虽如此说,但耳朵却是竖得更直了些。
莫姬斜睇他,咕哝道:“笨死算了。”
舞草阁内,灵犀果然问道:“你在东海有朋友?是谁?”
“经营蚌场的眉公,姑娘可认得?”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