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少了,但为什么那少年还把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庆尘可不像是败家子啊,一天天过日子都精打细算的,饮料都从来不喝一口。
“可他这时候不是应该在上晚自习吗?”张婉芳问道。
张大爷这时候才想起:“他好像说他在等人。”
“不行,我得回家里看一眼,”张婉芳说道。
说着,她便要拎着蛋糕快步离开,却听她身旁的男人忽然说道:“婉芳,昊昊今天生日,我们已经订好了位置的,吃完还得带他去看电影呢!”
张婉芳回头看向男人:“庆尘可能逃课了,我不管不问也不行吧。”
“他都十七岁了能管好自己,再说了,还有他亲爸呢,”男人说完之后便缓了缓语气:“其实等周末再去看他也行的,今天我们先陪昊昊?”
张婉芳听了这话便皱起眉头,只是几秒后终究是一声叹息:“行,今天先陪昊昊过生日。”
……
市府西家属院的林荫小道里,庆尘默默的在香樟树下行走着。
与现代都市的高层楼房风格不同,这院子里都是上世纪七十年代的四层小矮楼,没有电梯、没有燃气,时不时下水道还会堵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