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怒火之下,不明是非,不但打了我娘,还丢了一纸休书给她。我娘虽然老实善良,但三年相亲相爱,五年忍辱求全,只换得这私通恶名和一纸休书,百口莫辩,一口恶气未咽下,便趁夜深人静时,纵火烧府,一把火与何家上下二十余口同归于尽……”
令狐薄惊得说不出话来,那双漆黑眸子里闪着复杂难懂的情绪紧紧盯着她,薄唇微张,复又合上,双手握起再松开,何家下场竟如此惨烈,怪不得她抗拒提起关于何家的一切。
何清君淡漠地回忆着往事,“那一年,我八岁,母亲纵火时,我正从父亲书房偷拿了一本宝贝秘书,从狗洞钻到墙外看书……师父正巧路过,看见站在废墟外大哭的我。”
“十七岁,我救了白逸扬,难敌他的情意,以为他是不同的……谁知……既然他选择了背叛,那么我只好选择离开。我,何清君,可以孤身到老,绝不与人共侍一夫,就算这一夫是天神也不行。”
令狐薄恍然,怪不得她顶着全天下人的白眼也要跟白家和离,竟是因此……
何清君回头看他,坚定地道:“有我娘的前车之鉴,有我的亲身经历,若我还对男人存有希望,我便是傻子!所以,摄政王千岁大老爷,不管你是逗着我玩还是出于其他什么目的,请到此为止,不要再说娶我之类的话,我不信亦不稀罕。”
令狐薄愕然睨她,这个平时总是嘴角含笑,天塌下来不烦恼的女子竟有着这等身世,竟有如此固执且有狠绝的一面。
只是感情这东西,既然发芽成长了,岂能未结果就割掉?若是能割掉,就不会留她在身边当侍卫,不会贪恋她笛声中的片刻安逸,更不会沉溺她天塌下来不知烦心的笑容里和她清亮眸子里的热切,更更不会觉得她的善良可欺也是如此可爱……
令狐薄扯一下嘴唇,淡淡地道:“你稀不稀罕是你的事,本王想做什么是本王的事,本王可以在皇家这种地方,年至二十六独身一人,最不缺的就是耐心,最能忍受的就是曲高和寡的寂寞。”
何清君无语呆住,她难得敢大胆顶撞一次,甚至自抖痛苦家丑,就是这种结果?这是什么结果?其实她很想破口大骂:“去你的狗屁摄政王,不就是为了吴山那个银矿吗?去你的银矿!”
以上纯属意淫,借她十个胆,她也不敢说出来,她的勇气已在抖露家丑之时用完。
不过,想到他二十六不沾女子,她顿时来了兴趣,想问却不敢问。
令狐薄斯条慢理地为她斟了一杯酒,睨她一眼,道:“极想知道本王为何年至二十六不娶?”
第四十九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