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发毛,立即道:“摄政王此话何意,你的王妃不是你带来天晋的吗?”
令狐薄似笑非笑地道:“皇上,有些话,不必让本王说得太过明白,否则于皇上脸上不好看,我的王妃,本王爱逾性命,不容任何人对她下毒手!否则,任他是谁,本王都不会让他好过!”
晋皇面上极为难堪,正欲说话,却听何清君冷笑道:“皇上,请看看这猫儿是不是要死了?”
众臣闻言立时将目光都盯向那只猫,只见那只白猫毫无症兆地倒地,甚至未来得及抽搐一下,便四腿一伸,死透了。
众臣顿时哗然站起,晋望之也不由得起身,“父皇,这是怎么回事?”
晋霄骏霍地站起,怒道:“朕怎知这是怎么回事?查!将负责今日国宴膳食之人全部严刑拷打,自然查得出是怎么回事!”
晋望之忙道:“是。”转头吩咐太监去照办。
两朝在场的臣子皆是朝廷倚重的重臣,个个都老奸巨滑,见微知著,先前晋皇那般推托,本就惹得众人怀疑,如今那两口菜竟毒死了一只猫,而晋皇又一直与南宛薄王妃针锋相对,分明就是晋皇暗中做得手脚,就算不是他,他至少也是个知情者,却睁眼放任奸人暗杀,反而被南宛的王妃识破。
只是事已至此,双方都只能等着掌舵者表态。
何清君走到杨如燕身前,弯身低声道:“雅平郡主,小心着点自己的脑袋,莫嫁人不成,反倒成了旁人的替死鬼啊。”
杨如燕美目闪过一丝慌乱,随即镇定下来,“我听不懂王妃在说什么。”
何清君淡笑,“听不懂不要紧,护住自己的脑袋最重要,想杀我,取而代之?也得瞧你有没有那本事。”说着刷地一声从腰后拔了短剑出来,手指蹭了剑刃两下,反手一挥,那短剑铮地一响,杨如燕只觉眼前一花,那短剑竟擦着她的颈项闪电般绕了一圈!
宴厅众华哗然大惊,薄王妃竟带都会剑入宫!薄王妃剑法竟如此之高!薄王妃果然是个悍妇!令狐薄唇角勾着,纵容着她在天晋诸人面前立威。
杨如燕毫发未伤,却是吓得花容失色,瘫坐地上,抚胸压惊,好半天才强笑道:“王妃言重了,我如燕虽然爱慕摄政王已久,却从未想过取代王妃,而甘愿舍郡主之尊为侧妃侍妾,唯愿能伺候在摄政王左右。”
何清君直起身来,负手而立,冷笑道:“郡主之尊?我瞧你无半点值得尊的地方,若是尊,不会自甘下贱为人妾氏!”
此时的晋皇因令狐薄的话,极为忌惮,唯恐再出现话语不合,引得何清君透出他与太子妃苟合之事,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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