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无能,她岂能从太子府中逃出!”
晋望之轻笑,不愠不火地问道:“难道父皇至此还不觉得自己有错吗?若是父皇那日未在太子府做出那等事情,儿臣不会觉得无颜对人,而躲在房里醉酒,便不会疏于防范,让何清君逃脱。”
微微一顿,又道:“父皇觉得能在太子府众多侍卫眼皮下,杀掉我师父刘匀松和文二嫂救走何清君的人是谁?你不觉得其实是南宛摄政王将她救走的吗?儿臣倒觉得,令狐薄其实什么都知道……薄王妃之事,我们本就有错在前,如今国宴之下,她又险遭毒手,令狐薄发怒也是情由可原。”
宴厅内的天晋臣子前后联系,多少都听出些端倪,心下越发对晋皇不满起来,从太子的话里也猜出晋皇必是在太子府做下了什么不光彩的事情。
晋皇此时已是色厉内荏,环视众臣,道:“众爱卿以为呢,难道我天晋无人了,竟让南宛欺上门来?”
众臣伏地跪拜:“请皇上大局为重,勿再将百姓置于战火之中!”
晋皇重重哼一声道:“那就彻查下毒之人,太子亲自负责。”
晋望之忙躬身答道:“儿臣遵命。父皇,那皇贵妃呢?”
晋皇咬牙看了一眼晋望之和地上的众臣,见他们皆满目期待地盯着他,只得深吸一口气,目光落在皇贵妃苍白的脸上,道:“皇贵妃辱骂南宛摄政王王妃,有失国体,破坏两国和平,降为妃,禁足冷宫。”
“谢主隆恩。”杨文玉美面顿失生气,她以皇贵妃身份参加招待南宛摄政王的国宴,原是件十分尊宠荣耀之事,便是太子之母元贵妃都无此荣宠,羡煞了后宫所有妃嫔,没想到自己竟因这国宴,遭此灾难。
杨如燕扑到她身边,泣道:“姑母!是如燕连累了姑母!”杨文玉凄然一笑:“如燕,如今姑母倒了,你要争气。”
杨如燕小声道:“如燕知道。”
晋望之心下冷笑,父皇只是将她降为妃阶,可见还是想日后将她升上来。父皇当真是老了,分不清国事家事孰轻孰重了……只怕他再无机会了吧?
何清君被令狐薄一路拉着出了天晋皇宫,上了马车,才笑道:“千岁大老爷今日好大的火气。”
令狐薄凤目微眯,冷哼一声道:“晋皇绝不能留,留下他,你无一日安宁。”
何清君惊讶看他:“千岁大老爷的意思是……”说着她的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令狐薄倚着软榻,抬起凤目,漫不经心地道:“这倒不一定,要看情形,若有机会,本王绝不会放过他,本王极希望他也尝尝那毒酒的滋味。”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