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晋皇、晋望之和十余名朝臣让进正厅,关上房门,下意识地快步走到令狐薄身旁站好。
令狐薄看她一眼,有些不悦,“清君,过来坐下。”
何清君这才省起,她又忘记自己此时是薄王妃而非护卫了,于是讪笑一声,坐到他身旁的位置。
薛青忙又在正厅多点了几支蜡烛,小小厅里顿时灯火通明。
令狐薄斜睨一眼晋皇道:“皇上有话请直说罢,本王原打算明日便带着王妃向晋皇辞行的,晋皇请求之事,本王未必帮得上忙。”
晋皇明知令狐薄此时一是为刁难于他,二是趁机勒索,心里那个气啊,却因有求于人,只能忍下这口恶气,道:“摄政王,明人之前,朕也就不说暗话了,朕两个时辰前得到六百里加急禀报,宁王已在封地带兵叛乱,已经连攻下两城,距京城只有四百里,若再调不来救兵阻挡,不日便可攻进京城。朕在京城附近能调遣的精兵只有不到四万,朕已命其他大军整装出发,只是便是日夜兼程,最快能赶到京城的背甲军,也得两日时间,而且只有两万人,何况大军行进,速度缓慢,两日之内也未必就赶得到,相救根本不及。”
令狐薄锐利如魔的眸子扫过晋皇,冷冷地问:“所以呢?”
晋皇直言:“摄政王必是早就得到了消息,所以才早早便调派了大军于金芽关吧?”他绝不相信世上有这么巧的事,绝不相信令狐薄只是单纯的调兵遣将防守边关。
令狐薄扯一下唇角,环视屋内天晋众人,道:“不错,本王临行前突然得到消息,说天晋宁王有异动,而且宁王囤了十余万兵马于封地附近,本王原以为是晋皇授意,意图对我南宛不轨,故而才悄悄派大将军亲自带了二十万兵马防于金芽关,防得就是晋皇背信弃义,对本王不利。”
晋皇一怔,望向晋望之,令狐薄那二十万大军当初竟是为防他的么?晋望之因令狐薄离开南宛前便书信给他,与他约定,会趁此机会,扶他上皇位,却并未透露宁王叛乱之事,只说宁王仍对皇位未死心,所以他对令狐薄的这番说辞也辩不出真假。
何清君将目光放空,面上沉静如水,心下却早炸开了锅,暗叫,奸诈!她算是知道了,朝政之上,面不改色的说谎话迷惑对方,也是一种非常重要的手段。明明就是他先算计了宁王,让他再也沉不住气,提前叛乱,后要敲诈天晋,索要吴山的归属,现下竟能倒打一耙,说成二十万大军是为了防晋皇背信弃义的!
晋皇笑道:“摄政王误会朕了,朕与满朝臣工极盼望与南宛修复关系,和平解决吴山之争,朕以最钟爱的亲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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