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薄眼皮半垂,斜睨着薛青,似笑非笑地道:“薛青竟也跟本王耍起心眼来了。”
何清君不解,疑惑看向令狐薄,她觉得薛青担心得也没错啊。
薛青忙躬身行礼,“属下绝不敢跟王爷耍心眼,属下所言确实是属下所担心的。”
何清君以手指苦恼的蹭着脑袋,喃喃地道:“我们是不是乱点鸳鸯谱了?”
令狐薄抬眸看着薛青道:“薛青,你若不愿意,本王绝不勉强,这婚姻之事,若不能心甘情愿,委实少了好多乐趣。若是对梅草有意,却只是担心她天晋人的身份,此事容易,本王帮你解决,保证王府内的兄弟无人敢置疑于你。”
薛青闻言忙连连躬身作揖:“属下谢王爷体恤。”
令狐薄剑眉一挑,手指在大腿上轻弹了两下,嗤地一声:“薛青现在还敢说不是跟本王耍心眼么?”
薛青额上盗出细汗,不敢作声。
何清君此时也明白过来了,敢情薛青对梅草也有几分情意啊,只是梅草身份不便,怕日后惹来嫌疑,才迟迟不肯表态。今日他这是趁机让令狐薄为她解决身份问题,并为他和梅草亲自出面,那王府内的兄弟们自然不敢多说多疑。嘿嘿,这薛青也挺有心眼儿的嘛。
令狐薄道:“薛青,若你跟梅草情投意合,本王自然会成全你,只要梅草安分守己,身份户籍皆不用担心。”
薛青黑面上露出喜色,忙行礼:“属下多谢王爷恩典。”
令狐薄挥挥手指,“你下去罢。”
薛青再行一礼,退出门去。
令狐薄转向何清君道:“说起户籍之事,清君,你那弟弟的死契还未找到吗?若实在不行,本王便让户部为他重新登记造册,单立一户。”
何清君“嗯”了一声道:“这死契总得找着,不然万一哪一天突然有人捏着他的死契跳出来威胁,还是后患无穷。只是也不知这清宇跑哪儿去了,怎地一点音讯都没有?”
令狐薄似笑非笑道:“谁说没有音讯,你那弟弟现在逍遥着呢。”
何清君杏目闪亮,忍不住笑问:“难道你的意思是,清宇跟着那个女子跑了?”
令狐薄眼角一抽:“……”她非要将好好的一桩姻缘说得如此不堪么?
何清君却兀自兴奋的道:“原来杀手也会有春天的。”
令狐薄的眼角再抽一下:“……”杀手连姐姐都会有,为何不能有春天?
这一日,天晋皇宫传出晋皇为毒王弟子殷天歌毒杀、越王为护晋皇被害痴傻的消息。次日,朝廷正式昭告天下,晋皇薨,举国哀伤,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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