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不由得一惊,问道:“摄政王竟为王妃添粥?”
令狐薄眼皮抬了一下,淡淡地道:“大惊小怪。”
晋望之嘴角一抽,他大惊小怪了么?当今四国,他还从未听说,哪位王爷为妻妾添粥布菜的?可是眼前这位威震四国的摄政王,竟然做得那般顺手自然,仿佛合该如此。或许真的是他孤陋寡闻了吧,他自忖,就算他再爱一个女子,也做不到如此。
令狐薄将晋望之彻底无视掉,与何清君淡定的吃着早膳。
晋望之不以为忤,温笑着:“朕记得清君在太子府时,朕邀她共用早膳,她却断然拒绝,是南宛人将共用早膳之人看得太重,还是何清君将共用早膳之人看得太重?”
令狐薄一怔,望向何清君,凤目尽是喜悦,问道:“清君,可有此事?”
何清君放下碗筷,以绢帕拭嘴,然后笑着道:“是有这么回事,我不是答应过你,除了你,再不与其他男人共用早膳么?”
令狐薄唇畔情不自禁绽出那风华绝代、迷惑众生的笑容,“不错,除了本王,绝不能与其他男人共用早膳。”许是心情大好,对晋望之也客气有礼起来:“让皇上久等了。”
晋望之嘴角一抽,真想说,令狐薄,你都无礼这么久了,现在客气实在是不需要了。
何清君无视晋望之的目光,淡定地被令狐薄牵着走出房间……面对着院内无数双眼睛,她真的想仍然装得淡定坦然,若无其事,可是终究因为脸皮这门学问的修为造诣尚浅,于是她顷刻间耷拉下脑袋、双腮红得几欲滴下血来,手足更是无措,若非令狐薄紧紧牵着她的手,她相信她必定连路都不会走了。
两国大臣面前,令狐薄与晋望之都在装模作样的客气着,互致冠冕堂皇的吉利话。然后,天晋众臣一齐行礼:“臣等恭送摄政王和王妃。”
何清君先上了马车,令狐薄刚坐上马车,突然一骑快骑急奔而来,向令狐薄呈上一封信。
令狐薄展开浏览一遍,不由得一笑,对晋望之道:“大燕皇帝四日前驾崩,徐氏三皇子将在一个月内继位,老皇帝都凑到一起驾崩,当真世事无常啊,这大魏的老皇帝也快不行了吧?哈哈哈,晋望之,人无近忧必有远虑,你须小心了,莫让自己的子孙算计了去。”
语毕,便上了马车,一声令下,众臣纷纷上车出发。
车队缓缓行着,出了天晋京城,何清君才问道:“千岁大老爷,信里只有徐氏大燕的消息吗?”
令狐薄从怀里取出那封信,递给她,“你自己看。”
何清君打开信看了看,不由得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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