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的美好,那温软坚实的手感,撩拨着他的濒临沸腾的热血,低沉的声音略带沙哑:“清君……”
何清君扬起水眸,轻叹一声:“你个不知魇足的饿狼!”
这话仿佛便是给了令狐薄长驱直入的许可,他甚至顾不得完全褪下两人的衣袍,抬起她的双腿,便开始了攻城掠地的占有……
何清君杏目未闭,就那么直直瞧着她身上勤奋耕耘的夫君,今日的他有些反常,许是令狐箫带给他的烦恼太多了,同室操戈原就是他最不愿见到的,可是如今的他却不得不亲手操刀相戈,他是不是在害怕?以致于将这不安蔓延到了她的身上?
想到此处,她推倒令狐薄,反身跨坐在他腰上,声音带着抹**:“令狐薄,就算全天下的人都背叛了你,我何清君必定陪着你到老!你毋须害怕。”
……
接下来几日,令狐薄恢复了早朝,却未回宫去,夜里仍然住在薄王府,何清君作为护卫,不离他左右。令狐薄忙着处理堆积如山的朝事,忙着暗中调排人手防范令狐箫。
这日晚膳后,两人难得清闲地倚在软榻里喁喁私语,享受着这片刻的温馨宁静。
薛青在外面敲门,“王爷。”
“什么事?”
薛青低声道:“刘府派人过来。”
令狐薄与何清君同时起身,走到外间,“进来说话。”
薛青推门而入,道:“刘府来人说,柳姑娘喝药小产……”
何清君踉跄了一下,令狐薄忙扶住她,对薛青道:“你先下去。”
薛青退出。
何清君苍白着脸色,柳含烟竟……她稳定了一下情绪,提了短剑,便往外走。
“清君。”
何清君充耳不闻,提气便奔,径直奔向师父家。令狐薄微一犹豫,立时跟了上去。
“师父。”何清君瞧见师父又在院内发呆,轻唤一声,最近似乎每次见师父,他都杵在院里发呆。
刘匀松对妻子的那位养女很是无奈,既管不得也说不得,小产这样的事,他更过问不得,只能尴尬的站在院里替妻子干着急。“清君来了,你进去瞧瞧吧,唉……”
何清君进屋,瞧见一个婆子正在收拾一堆血衣,柳含烟面无血色地躺在床上,听见她进来,抬眸看了她一眼,有气无力的笑着:“何清君,你又来瞧我笑话了吗?”
只不过同样一句话,却不似从前那般尖锐怨气,反而带着几分调笑和无奈。
师娘林秀映坐在床边,为她掖好被子,嗔道:“含烟,你怎地又这般说。”
何清君笑了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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