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暗格里取出几个包着的大纸包及用来裹伤的纱布等放到桌上,又将机关合了,这才重新转到床边。他的伤口本就又深又长,看起来甚是狰狞,这样□在外面,伤口旁边的皮肉都有些翻卷,而且诡异的是竟然微微焦黑,似乎还曾被烧过一般。
花信卿歇了下,正打算用纱布将伤口包扎起来,就听到外面脚步声急响,接着“嘭”地一下,屋门被打开了。
东年站在门口,急急地道:“那些人搜到竹林外面来了……。”一句话没说完,她就看到花信卿正半裸着身子站在床边,不由低低“啊”了一声,正要转头,眼角余光已经扫到了他腹部的伤口上。
花信卿没料到东年会这么快回返,心下也不由愕然,眼见东年似乎想转头出去,但下一刻她反而又冲了进来,扶着他躺到了床上。
东年眼睛四处扫了一下,看到桌上的纱布,拿起来就往花信卿伤口上缠。花信卿见她手脚麻利,索性由她去了。
东年缠好伤口,拿着桌上的那几个纸包闻了闻,嗅出都是药材,便道:“这药怎么用?是不是要熬了才行?”
花信卿一怔,微微点了点头,没说话。
东年拿着几大包药出了门,不一会儿,花信卿就听到外面传来搬动冲洗的声音,想来是那个小姑娘在准备熬药了。想想她刚刚的反应,他心下微有些不安。
那几包药,她既然已经注意到了,自当明白自己有心防着她。
可是她怎么似乎并不在意?
东年确是不在意。
她在看到桌上的纱布及药包时,就明白这屋中必有放药的地方。而且,花信卿是在支走她以后,才将这些东西取出来。将纱布缠到花信卿伤口上时,看着那里明显是重新洒过了药,她就更肯定了自己的判断。但是身为江湖中人,每人都有几样保命防身的办法,这本属正常,自己与花信卿萍水相逢,做这些也算是在报答他的援手之恩,对于这些东西,就她本身而言,她反而觉得知道得越少越好。
知道得越多,怕是牵扯就会越多。
现在,她只是在报恩。等替花信卿买了药回来,照顾他伤势好转了,自己也就功德圆满可以继续回家当自己的东家大姐了,每天看看书,练练武,做做糕点。
东年没有找到炉灶,索性自己搭了个架子,将找到的壶洗干净后把药材全倒入里面,加好了水,再用绳子系起来吊到架子上。之后下面堆了些木材,点着,就开始熬药了。
这样做是没办法中的办法。这里就一间竹屋,明显没有灶屋,屋内没有灶,屋外也没有。她没能力搭灶,估计以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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