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怎么能用咒人死的办法去刺激别人?这话未免太过恶毒了。
东年虽然温婉,但毕竟不过是个刚及笄数月的女子,就算前世她也刚刚长到十七岁,心理上毕竟还不够成熟稳重,此时被璐儿的恶毒话语一激,她心中也发了狠,微笑道:“璐姑娘如果喜欢我表哥,就去和我表哥说好了,怎么巴巴地跑来和小女子说呢?难道璐姑娘其实只是虚张声势不成?不过说来也是,我表哥喜欢哪个女子是他的事,以他的条件那么出众,对他芳心暗许的女子肯定很多。以前缠着表哥的那些女子想来都是璐姑娘用这些办法打发掉的吧?倒真是要谢谢璐姑娘了,让他这么多年来都免受那些女子的纠缠。”
东年这明捧暗讽的话让璐儿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虽然不停地隔离花信卿与别的女孩子,但师兄却从没有明白表示出对她的感情,面对她时向来自持以理,东年这话里的讽刺她如何听不出来?她的心病一被触动,登时就恶向胆边生。原本她并没怀疑花信卿与东年之间会真有什么不清不白的瓜葛,来之前也想着只是先吓吓东年,之后再和这个花信卿的“表妹”搞好关系,毕竟自己想嫁师兄的话,他家里人的助力大概也不可或缺,而从识得师兄以来,东家人是她所唯一知道的“师兄的亲人”,自然就把希望着落在这家人身上。
只是东年的话让璐儿挂不住面子,当下也不再想着修好什么关系了,怒冲冲一叉腰道:“还好我过来跟你说这话,看来你这狐狸精小蹄子还真对我师兄有什么非份之想,告诉你,趁早收了这心罢,不然以后你管我叫表嫂的时候,可别怪我给你好大没脸。”
东年心中冒火。这些日子因为璐儿的搅局,花信卿每次都是偷偷来帮她这个正牌未婚妻子治病,还只能呆一小会儿就立刻回去,她虽然尽力去理解他,但要说心中丝毫不在意毕竟不可能。现在璐儿居然跑到她面前指着她鼻子叫嚣,这叫她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东年当下冷笑一声:“璐姑娘,这话你还是去跟花公子说罢,若他真的如你所愿娶了你,你再来我面前说这话不迟,不然的话,今天这风本来不大,若是因为姑娘的话仍旧扇了姑娘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