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多话,既没有说刚刚任淼康已经到了,也没有说他似乎听了屋内的对话。
“快进去吧。”林如笑了笑。
“恩。”任淼康点点头,然后深吸一口气走进了书房。
任和正坐在红木椅子上,表情一如既往的严肃。
“爹。”任淼康站在任和前面,如以往一样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只要呆在父亲身边,这股压力就会一直存在。
“淼康。”任和抬眸,语气中全无寻常父子间那种亲密,“你对宝芳阁的事,怎么看?”
任康淼一怔,父亲居然直接问了么?短短一瞬的功夫,心中已经百转千回。说什么?说肯定是有人陷害?说宝芳阁定然不会生产出不合格的胭脂水粉?不,都不行。
本来,他确实如此认为,认为肯定是宝芳阁的老对头,同样经营胭脂水粉的锦绣阁做的。可是,刚才偷听到的话让他明白,如果自己这样说,是不会让父亲满意的。脑子里忽然蹦出了任洛星的那席话,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
“孩儿认为,这件事情影响这样大,处理的手笔自然也要大,这样才能大快人心,稳住我们宝芳阁的主顾,”他语气稍稍一顿,补充了一句,“尤其是那些‘大’主顾。”两人心照不宣地没有挑明,这些客人可以掌握他们任家生意的存亡。
“哦?如何大手笔呢?”任和语气轻扬。
“孩儿斗胆了。就目前形式来说,查清背后是否有黑手操作,此事可跟别的什么人有关系固然重要,然而向那些受害的主顾登门道歉更是刻不容缓,尤其是那些尊贵的主顾,恐怕要爹亲自上门送上厚礼方能稳住。因为不管怎么说,那些胭脂水粉都是从我们宝芳阁的铺子里卖出去的,任家自然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另外,为了表示我们宝芳阁道歉的诚意和态度,必须将这次事件中有直接责任的负责人立刻解雇,哪怕是在任家供事已久的老主事。只要平息了顾客们的怒火,堵住悠悠众口,事情一定会有转机。这件事情需要越快处理越好,一方面,若是我们宝芳阁一直没有所动作,质疑的呼声只会越来越强;另一方面,这样处理的同时,我们再加紧找出出事的源头,也好最终给出个交代来。”
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