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水。
……
送走了大夫,又在焦急中等了两个时辰,就有一伙人到了,其中赫然就有之前拦路抢劫的家伙。白日里那伙劫匪并没有蒙面,所以,任德好和白墨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为首之人。
彼时,任德好和白墨正坐在客栈大堂里,正是黄昏近晚,所以大堂里来来往往的客人较多,都是打尖住店的。那一伙劫匪直冲着两人就来了,手里拿的竟然是白日里抢夺的包裹。这也真是有够嚣张!
白墨腾地起身:“你们要做什么?”
那首领把包裹放在任德好跟前,又从怀里掏出了白墨的钱袋,面上的表情与白日里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如果说白日的他们嚣张跋扈不可一世,那么现在,绝对可以用诚惶诚恐、唯唯诺诺来形容——
“白爷,是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请您原谅则个。东西我们一点没动,请您查收。”说着恭恭敬敬鞠了个躬。
虽然对此心存疑惑,白墨还是不动声色地盯着那人。
那劫匪首领登时热泪盈眶:“白爷,我们真错了,您看,要不我们都跪下磕头成么?”
任德好与白墨交换了一个眼色,均觉事有蹊跷。
见到这样的状况,那伙劫匪也不含糊,当即跪下去,每人都磕了三个响头才站起身。
任德好默默检查了一下包裹里的东西,一样也没少,冲白墨点点头,示意他就这么算了。她想的是既然没有损失,也不要再追究下去。
“是谁派你们来的?”白墨问。
“这个……是有人花钱让我们这么干的,那人是谁我们也不认识。”
“长什么样?”
“三十来岁,挺普通的,个子不如我高,黑黑瘦瘦的……”
白墨和任德好对视一眼,对于那匪首所描述的人毫无印象。
“算了,你们走吧!”白墨挥手。
一帮劫匪走掉了,任德好继续打开包裹检查化妆品的问题,很明显都没有开过封,看来确实是没有问题。
“算了,这些以后再说,当务之急还是赶路。”任德好道。
又过了几日,终于同和亲的队伍遇上。这时候,和亲的队伍已经和番邦送亲的队伍合并了,正在返程当中,那个番邦公主就在队伍当中。
任德好祈祷,那个番邦公主还没有动那些化妆品。
按照事先商量好的,任德好穿上宫女装,进了和亲的队伍,而白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