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也都被关了起来。但是他们顶多算“从犯”级别,所以暂时没有被审问,只被关在了牢房里。他们被关的牢房和任德好所在的牢房并不在一起,原因是任德好是重犯。
至于白墨,则没有受德馨轩的牵连。虽说任德好与白墨关系密切,但所有人都知道,两人并未成婚,甚至没有举行过正式的订婚。何况,白家在朝中根基不浅,没那么容易被连累。
靠在牢房的墙壁上,任德好只能叹气。她只能寄希望于白墨寻找证据为自己脱罪。但是联想到陆迟的失踪,联想到去掉包的事情,任德好都觉得,这件事阴谋重重,没那么容易就解决。
第二次提审是两天后。而在这两天里,没有人来探视。任德好就知道,这件案子比较严重,既然连探视都不准,明显是把她是作为重犯看管。
不管是谋害番邦公主,还是谋害王妃,都是死罪。
上堂后,任德好就见到了番邦公主。不同于任德好跪着的待遇,番邦公主是坐在一边的,她一脸的愤怒。
“公主,堂下这个人你可认得?”孙忠良问。
番邦公主看了看任德好,还没说话,旁边的丫环就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然后番邦公主就露出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
任德好苦笑,她自然知道哪个番邦丫环在说什么,那个番邦丫环,分明就在当初的迎亲队伍里见过的。自己一定是被认出了。
“你就是那个混进迎亲队伍的丫环!”番邦公主站起来指着任德好说道。
任德好点头承认:“是我。”虽说当时她易容了,但是相貌并未被完全改变,所以被认出来还是很正常的。
“孙大人,你听到了,这个女人曾经混进我们队伍里,而且碰过那支唇蜜!”番邦公主大声道,“一定是她下毒的。”
任德好已经是百口莫辩了。是啊,她现在能说什么呢?即便如此,她还是必须要说点什么的,“孙大人,民女并没有下毒。”
“人证、物证据在,任德好,你还不认罪吗?”孙大人质问。
“民女无罪。民女之所以混进和亲队伍,是希望打探一下公主对我德馨轩的产品是否满意,好研究更好的新产品,并没有其他意思。”
这时,孙大人又拿出一个新的证物:“任德好,你可知道这是何物?”
任德好抬头,看到孙大人手里拿着一封信。她摇摇头:“民女不知。”
“给她看看。”孙大人把信交给身边的师爷。
师爷接过信,走下来,到了任德好身前。把信展开,置于任德好眼前。任德好只看了几行就懵了——她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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