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
“凌老大知道这个人?”白墨一挑眉。
“呵呵,有些耳闻。”凌沁一语带过,没有多提。
白墨也不多问,只是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推到凌沁跟前:“这是订金,查到后我会付剩下的部分。”
“白少见外了。”虽然如此说,凌沁倒没有推辞的意思,接过来收下了。
“如果有这两人下落,请尽快告知。告辞了。”白墨说完,抱抱拳起身离开。
见白墨走出房门,凌沁这才打开身前的盒子,满意地笑笑:“果然还是白少出手更阔绰一些啊。现在的年轻人,一个比一个厉害。”
白墨在盒子里,放的并非银票,而是金子。
虽然他脱离了白家,但他并非一无所有了。除了这些年与任德好共同攒下的财富,他自己也早早转移了一些产业到自己名下,加上自己这些年的人脉关系,即使有一天想要东山再起也非难事。
不过如今,他必须放手一搏,为了任德好。即使倾家荡产,也是在所不惜的。除了查线索,他还要打点一下刑部,以及朝中几位重要大臣。
一天下来,饶是长袖善舞的白墨也是身心俱疲,可他躺在床上的时候却难以入睡,不知道好儿如何了?在牢里,应该睡也睡不好吧?
然而,白墨实在是低估了任德好的坚强。
虽说牢房里条件艰苦,但任德好在拼命忍耐,拼命乐观。首先,牢房伙食并不好,一天两顿,基本就是两种:窝头咸菜稀粥,包子。但是,这包子是粗粮面的,馅儿是野菜的。
晚上就只能在草堆里凑合过,牢房里阴暗潮湿,草堆里生了不少虫子,任德好说了半天好话又开了好些空头支票的好处,这才恳求着狱卒弄了些驱虫药来。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她现在只希望不要再牵连到家人和朋友,至于自己……她会一直等,但她也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她能料到现在外面的白墨如何心急如焚,到处打点追查,但她更明白的是,自己这回是彻彻底底地掉进圈套里了。
世上哪有这么巧合的呢?从发现毒药、到混进车队、再到安康王妃身亡、搜查出通敌叛国的书信……
既然别人设了圈套引她跳,就不会留下把柄让人抓,所以她这次,八成要当炮灰了。是啊,皇帝不是昏君,肯定知道自己是被陷害了,但是罪证确凿,叛国又是大罪,必须严惩,拿不出证据的话,只能杀一儆百。大事为重,皇上可不会为了一两条性命而罔顾了国家利益。古往今来,当君主的,有几个没有错杀过人,又有几个没做过心里揣着明白却装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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