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院花香,望过去璀璨绝美。有时闲来无事,她便拿出先生留给她的长箫吹一曲鹧鸪天:
画毂雕鞍狭路逢,一声肠断绣帘中。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金作屋,玉为笼,车如流水马如龙。刘郎已恨蓬山远,更隔蓬山几万重。
每当这时,河苑和小小都会乖乖的坐在她旁边,双手托腮,安静的听她吹箫。直至多年后,孟央无数次的午夜惊醒,梦里也尽是这样魂牵梦绕的场景,然后无声的流泪到天亮。
二妹小小生性要强,她和孟央是姐妹,长相和性情却截然不同。孟小小团团的脸蛋皎皎若明月,性格活泼开朗,嘴巴也跟抹了蜜一样甜,比起姐姐的沉闷自然格外讨人喜欢。村里人见到她总喜欢夸上几句,见到孟央却是赶忙闭上嘴巴,这个孩子从小就是村里人的议论话题,她就如同一株绝美却有毒的罂粟,独自妖娆的长大,即使从不害人却也没人愿意接近。
好在这并不影响姐妹俩的感情,小小平日与姐姐最为亲近,孟央对这个俏皮的妹妹亦是喜爱的紧。
小小十二岁,红婆每每见她总是喜上眉梢:“哎呦喂,你瞧瞧这孟家二妹,出落的越发标志,看婆婆给你说一门好亲事。”
此时,孟央十四岁,已经许配人家,是东村村长的独子,孟央并未与他认真的说上几句话,他叫许至士,孟央只记得他笑起来明朗而干净,就好像书中所说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干净而舒服。
许至士曾经上过私塾,识得几个大字,虽家境宽裕,却谦和有礼。红婆说能嫁进许家,孟央也算有福之人,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福之人,她甚至不知道许家为何看上她,当然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早早出嫁。娘说,泸水的女子若十七岁还未出嫁便是大大的灾难,古老的传说会把她当做河神选定的女子,是要沉入河底祭祀各方神灵的。
孟央感到惶恐,她曾亲眼见到村里一个女人,因为通奸被绑在木桩上活活烧死,熊熊的火苗瞬间吞噬她的脸庞、身体,甚至看不清她是怎样的表情,只听她惨烈痛苦的嘶嚎,声音如同地狱的恶鬼。而那个通奸的男人眼睁睁看她烧成一具焦黑恐怖的死尸,孟央注意到他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转身回家,村里没一个人感到奇怪,就连娘也是愤愤的表情:“不守妇道,活该烧死。”
日后孟央总是梦到自己被处以火刑或浸猪笼活活淹死,然后一头冷汗的从梦中惊醒,感到越发茫然和无以应对。
就在这一年,她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董正的父母托人说媒要娶小小,红婆眉开眼笑的极力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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