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卖了也不知道,这些富家子弟咱们少来往。”
别院的亭子里,孟央和他肩并肩的坐在石凳上,她把头靠在他的肩上,不让他看到自己湿润的眼眶,“你是傻子啊田四,我这么丑,白送也没人要。”
田四难得见她这样乖巧的模样,半晌,闷声道:“我这人命贱,山珍海味吃不惯,很想喝你煮的番薯汤。”
“番薯汤有什么好喝,清汤寡水,映得出人影。”
他正要说些什么,孟央闭上眼睛嘘了一声,“田四,不要说话,让我睡一会。”
他竟真的难得的不再说话,两人静静的享受着这份宁静,直到田四忍不住放了一个巨臭无比的屁,孟央憋的一张小脸都皱成一团,“田四。”
田四捂着肚子向茅厕狂奔,“哎呦,跟你说了不习惯吃山珍海味,肠胃都吃出问题了,都怪你不让我说话,这屎都憋出内伤了。”
她忍不住笑出声来,颇有几分无奈的样子。回过头就见斛律浚出现在身后,面上带着微笑,“看来孟姑娘这些日子过的很是自在,你就当真不好奇我是什么人,或者我到底要你做什么?”
孟央坐回石凳,望了他一眼,“田四的命是你救的,我的命自然就是你的,至于要我做些什么,该说的时候你自然会说。”
斛律浚望着她,慢慢伸出一只手触碰她露出的小半脸颊,她面若明月般皎洁,如若不是那条疤痕,必是倾城倾国的美人。孟央不自在的别过脸去,却听他略带深意的声音,“放心,很快你就会好了。”
他转身离开的瞬间,顿了顿脚步,仍有些不信任的问道:“田四毕竟与你非亲非故,你当真愿意为他牺牲一切?”
“你救了田四,一命抵一命这很公平。”
平淡至极的声音,月光下她的侧脸有着柔软的弧度,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的安然,这样聪慧的女子难道不应该一直美好下去吗?斛律浚眼中有着温暖的笑:“我不该怀疑你,田四说过,你是世上最好的女子。”
晌午十分,田四鬼鬼祟祟的偷溜到她的房间,硬是把她拖了出来,“田五儿,狐狸终于露出尾巴了,我带你去看戏。”
他小心的躲过别院的下人,东拐西拐的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