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想法,选择了提前离去。
绿秀以为她在为段灵箐遇害的事伤神,她也并不瞒她,将事情的始末告诉了她,绿秀听完沉思,继而道:“若是这样娘娘就不必担心了,虽有消息说段夫人遇害,但久久不见其尸首运回王府,可见是还没找到她的尸首,段夫人离开的可能性很大。”
她点了点头,轻叹一声:“我倒不是担心箐儿,而是想着她的死讯传出,段疾陆眷和段匹磾不知作何感想,他们可都是王爷身边的大将。”
这也是她心里黯然的原因,一开始帮段灵箐离开,一来是觉得她留在王府确实备受煎熬,二来也是想着以她的身份为司马睿谋利,可是她真的没有想到,她就这样迫不及待的逃离了王府,连哥哥也不愿再见一面,可是因为她心里早已有了怨气,愤恨着段疾陆眷和司马睿不守信用,愤恨王导真的将她抛弃在王府,留给她一个琅邪段夫人的身份。
她离开了,她却担心辽西公段疾陆眷会不会因为妹妹遇害的缘故对司马睿不似从前,毕竟亲情摆在眼前,谁也不好揣测将来的变数。
绿秀笑了笑:“娘娘糊涂了,您忘了如今鲜卑兵权的虎符在王爷手中,他们谁敢造次。”
是啊,她倒是把这件事忘了个一干二净,经绿秀提醒,不由得笑道:“瞧我整日心神不宁的,也不知胡思乱想什么。”
河苑郡主婚期将至,连带着她也跟着忙了起来,与王府里的管事商讨完喜宴及宴请礼单之事,不知不觉就到了傍晚,绿秀沏了热茶过来,还未来得及喝上一口,就见一宫人赶来,行了礼:“娘娘,玄晏医馆的皇甫小姐求见。”
放下手中的茶杯,她随即道:“赶快请进来。”
宫人应声而去,不一会就见皇甫醒珍走了进来,上前将手中提着的几包药材丢在桌上,径直坐在座椅上,拿过茶壶自顾自的倒了热茶,毫不客气的端起喝下。
整个过程毫无规矩,没有礼节,太过放肆,可是孟央却无半分的不悦,甚至带着几分喜悦,浅笑道:“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她一口喝完杯中的茶水,却不知那热茶刚刚沏好,顿时被烫到,火急火燎的用手扇着舌头。绿秀和她禁不住想笑,皇甫醒珍喜穿玉色的素裙,随意挽起的长发总有几缕不听话的散落肩头,平添了几分动人之色,简单干净的女子,却难掩其清姿,显得整个人尤为生动。
“听闻郡主要下嫁东海世子?”
她一开口,使得孟央有些哭笑不得:“何来的”下嫁“之说,他们是两情相悦。”
“东海王遭苟晞征讨,病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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