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计……。今后,哪怕你将毕生所学用在本王身上,也不会有半点作用。”
从始自终,他没有半分的柔情,更没有心疼的扶起她,问她可曾伤到……。她也是这时才一身冷汗的惊觉,他真的寒了心。
“曾经本王很想忘记从前的一切,并且很努力的这样做了,最后却因你再三尝到了锥心之痛。从你为了虞沅将自己关在房中不吃不喝,甚至想要自裁的那刻起,从你为了虞沅用那样冰冷的眼神看着本王,从那一刻起,本王突然就清醒了。”他面上的笑有些残忍,眼中暗藏恨意:“那一刻,本王想起登林子的忠告,想起你因为别的男人来到本王身边,想起你对本王的背叛,想起你腹中怀着他人的孽种,想起你与王敦日日夜夜的缠绵,直到想起虞沅已经六岁,你看,他与你相公田四长得多像啊,你是怎样十月怀胎的生下了他?”
晴天霹雳的话语,她就这样瞪着眼睛,不敢置疑的望着他,眼中的最后一滴泪终于流尽,嘴唇抖得厉害:“司马景文……。”
“所以本王想通了,”他的手掌摩挲着她的面颊,眼中的冰冷令她胆颤,声音阴寒至极:“米脂貂蝉翡冷翠,一女二许枭雄毁。不过是女人而已,本王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何必为了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作贱自己,当真不值。”
一瞬间,她的脸色惨白至极,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说不出一个字,眼泪早已流干,心里的疼难以自制,无边无尽的疼,疼的她难以呼吸,低低的笑了一声:“水性杨花……。王爷说的极是。”
司马睿嘴角勾起饥笑,径直将她拉到自己面前,手指一点一点的滑落她的勃颈,将脸凑到她的耳后,呼吸着她身上的芳香,唇齿轻启:“真香,倾城倾国佳人貌,谁知红颜乃祸水。本王承认自己受你魅惑,承认离不开你,但从今往后,你与其他女人无异,只能成为本王的玩物。”
说罢,他突然将她拦腰抱起,一步步走向内寝,轻烟似的纱帘飘起又落下,床帏袂袂,拴在床帏的吉祥如意结,那还是她与他情深时一同系上的,金黄色的穗子如此的刺眼,如今看来多么讽刺。
这是她从不熟悉的司马睿,从前他是那样温柔,可是如今,他正毫不怜惜的将她压在身下,粗暴的解开她的衣襟,丝毫不会顾忌她眼角是否含泪,而她除了眼眶湿润,早已没了一滴眼泪。
镂空雕银的熏炉缓缓升起轻烟,淡淡的檀木香。窗子是开着的,有风吹过,床帘飘起又落下。屋里很静,欢愉过后的司马睿从背后抱着她,他像是睡着了,很久没有说一句话,又像是醒着,将头埋在她发间,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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