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伤害了他,他还是喜欢你,一往情深。”
“司马毗,司马毗!”
她的哭声,如此绝望。
痛哭一场,她明显好受很多,孟央知道,从司马毗的死讯传来的那刻,她不曾信过,这些日子,她苦苦的压抑自己,甚至不曾掉一滴眼泪,她心里压了太多的苦。
但眼下,她在这一刻,真的敞开了心结,她说:“姐姐,从你告诉我,我叫孟河苑的那刻起,你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但其实,我从没相信过这个身份。”
“姐姐,我不是傻子,我感觉得出你的惶然,感觉得出你躲闪的目光,每一次我追问你从前的事,你总是搪塞过去,总是对我说,我的身世很简单,从小生长在江南一带,是你的妹妹孟河苑。”
“其实我知道,自己的过去一定不简单,有一段时间,还傻傻的以为,我就是真的琅邪河苑郡主,是王爷哥哥丢失多年的亲妹妹,呵呵……。”她轻笑两声,接着道:“我知道自己不简单,却从未想过这样复杂,我是谁,到底是谁,我至今都不知道……丢了过去,丢了记忆,我的人生,就像是飘荡的小船,一直的飘啊,飘啊,漫无目的,而且,姐姐你不知道,那船底还在漏水,我明明会修补,可是偏偏就忘了,忘了如何修补船只,更不知道如何修补自己的人生。”
“姐姐,我就快被淹死了……。”
孟央的眼泪止不住流下,望着她出神的坐在桌前,手肘放在桌上,拖着面颊,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仿佛迷路的孩子,找不到可以依靠的东西,无法保障安全。
她错了吗?……。谁来告诉她,她是不是真的错了,从一开始就不应该自作主张的给她吃下绝情丹,以至于她到现在,如此的痛苦不堪。
“副伏罗敏敏,她说她是我姐姐,可是我对她毫无感觉。她还说,我是敕勒大酋的小女儿,爱上了敕勒的田将军,田将军是汉人,他叫田四,早就死了,因为琅邪王妃而死,也就是姐姐你,对不对?”她回过头来,看着她,目光如此迷茫:“田将军爱的是姐姐,我爱过他,可是我一点也不记得,不记得他是谁,他是怎样的长相?郑阿春以为我把虞沅杀了,她说我杀了田四的孩子,说田四一定不会原谅我,可是,田四究竟是谁?”
她说着,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