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最后咬了咬牙,像是豁出去一般,直言道:“是,奴才看着他们抬着空轿子离开的。”
“亲眼所见?”
“是,亲眼所见。”
大堂之内很安静,静的所有人都屏息凝气,司马睿久久的看着他,眼中的阴寒逐渐加深,最后冷笑一声:“来人呐,把这狗奴才的眼睛挖下来!”
一旁的侍卫应声上前,拉住了他的胳膊,锋利的剑光闪过,吓得陈虎脸色煞白,禁不住冷汗淋淋,不住的磕头:“王爷,王爷饶命……。”
“王爷,证据确凿,你怎能包庇这个女人!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王瑜又惊又气,恼声质问着,而他却微微蹙起眉头,猛地打翻了桌上的茶杯,茶杯瞬间摔落地上,破碎声尤为沉闷,他眼中泛起杀意:“证据确凿?王瑜,你真是胆大包天!你可知她为何去了安东将军府?那是因为本王临行前交给她书信一封,叮嘱她亲自交给王刺史,此事关系重大,她只得深夜秘密前去,若不是她将信送去,处仲怎能及时调遣周访相救,本王怕是早已死在了东海国!处仲对本王忠心耿耿,王妃更是恪守妇道,你竟敢造谣生事,找来这么个瞎了眼的狗奴才胡言乱语,本王定要砍了你们的脑袋!”
此言一出,吓得陈虎险些尿了裤子,颤抖的跪在地上:“王爷,王爷饶命,奴才那晚确实见了王妃娘娘,但并不知她何时离开,奴才只是经过,什么都没看到……。王夫人给了奴才一笔钱财,并承诺事成后给奴才封个小官,奴才一时鬼迷心窍,就,就听了她的。”
不打自招的一番话,使得王瑜瞬间脸色大变,气恼的指着他:“你!你胡说…。”
“毒杀静夫人一事,本王已经饶你不死,可你非但不知悔改,还这样诬蔑王妃,当真罪大恶极!”司马睿厉声道,接着冷笑一声:“琅邪王府已经容不下你这样狠毒的女人了,看在王司马面上,本王留你全尸,来人呐,赐毒酒。”
这场闹剧终于就要落幕,她的心里却不知是何滋味,王导没有说话,众臣都没有说话,王瑜哪里会甘心就此死去,下意识的后退几步,惊惧的红着眼圈:“王爷,你为何不信瑜儿!即便是送书信,她一夜未归也是实情,不仅如此,后来几日她根本就没回来,她留在安东将军府数日,哪里还能是清白之身!”
“王夫人,”始料未及,大堂立刻肃静,她缓缓望向她,眼中透着厉色:“不管你对我有何怨恨,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本王妃问心无愧,不会惧怕任何人的诋毁。”
她的神情这般庄重,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傲气,无畏无惧,正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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