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你怎么把这么小的孩子带出来?”他瞅着她。
“他男娃,养那么娇做甚?”沈初夏侃侃而谈道,“而且这天气也不算什么啊,我们那里有个战斗的民族,他们专门在下大雪的时候把婴儿带出来受风雪之苦,说是让孩子从小在这艰苦的环境中,更能练就强壮的体魄和坚强的心理,所以,他们那个民族的人都特别能战斗!”
说罢,她见那男子一脸怔怔地看着自己,似乎不太听得懂自己说的话。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对了,还不知怎么称呼你呢。”
他顿了顿,说道:“我叫阿螭。”
“阿螭?”沈初夏歪着头看着他,说道,“你这名字甚为特别呢。”
听到这话,他神情有几分黯然:“这是我母亲为我取的。现在她留给我的,也只有这个名字了。”
见他如此,沈初夏猜想他肯定思念家中的亲人了。想到自己也莫名其妙穿到这里成了另一个人,也不知家中的父母怎么样了,心里对他颇有些同病相怜之感,安慰道:“阿螭,你也别伤心了。你在宫里好好做事,多讨些赏捎回家去给你家人,让他们过得好一些。”
她说话的时候,看见阿螭定定地望着她,有些发呆。
“你这么看着我做甚?”沈初夏摸了摸自己的脸。会不会沾了什么脏东西在脸上?
“很多年没有人叫我阿螭了。”他低头浅笑,“而且,你说话的神态,跟我母亲有点像。”
听到这话,沈初夏一脸了然地点了点头:“你进了宫,他们给你重新取了名字吧?所以,就没人叫你阿螭了。哎,对了,你在宫里叫什么?”
闻言,他怔了怔,说道:“你叫我阿螭便好。”
“也行。”沈初夏也不纠结这个,眼睛便往院中的兰草望去,想去瞅个究竟,又怕有些冒失,便对着阿螭讨好地笑了笑,没话找话道,“平日都是你一个人来打扫这院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