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了,明兰说,沈初夏与皇帝就那一夜,后来便再没见过。
于是,她吸了吸气,结结巴巴说道:“那,那天晚上,妾怕,怕得要死,根本没,没敢看,看陛下。”
说起那天晚上,他心头更不爽,对着她便质问道:“你不说那晚还好,你一说我又不痛快了。那晚明明是你来撩拨我,怎么后来又哭得死去活来,好像我强迫你似的?”
看他这一脸不爽快的模样,沈初夏明白了,这应该就是他不喜欢沈初夏的原因了。她也不知道那个沈初夏到底是怎么回事,会那样,不过,如今她才是沈初夏,她必须要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她咬了咬唇,装作一脸娇怯的模样,说道:“妾怎么知道会那么疼啊?再说了,陛下明知妾初为人妇,也不知道顾惜人家。”说着便把脸埋到被中,一副不胜娇羞之态。
看她这模样,梁洹心头一动。那天晚上,自己好像是有点粗鲁,难怪她受不了,会哭得那么厉害。这么一想,之前对她的厌恶,瞬间便化作了怜惜。
他把锦被往下拉了拉,把她那含羞带怯的小脸露了出来,然后倾下.身,附到她耳边,轻声说道:“那晚是我粗鲁了,今晚我轻些,不会再疼了。”
他的嘴唇触到她的耳朵,痒痒的。她浑身一下便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她都差点忘了,今晚还有事情要办。而且,此时她什么都没穿,他只在把被子再往下拉一点,她就要被看光了。想到这里,她的脸烫得跟火炭一般。
她越是娇羞,梁洹心头便越觉得痒。他忍不住伸出手,捏住她的小巴,让她把脸抬起来。
唇慢慢靠近。
虽说沈初夏也是个有经验的女人,可她前面那一辈子,只与胡一鹏做过这些之事。因而,看着梁洹那张俊脸慢慢靠近,她还是有些紧张,赶紧把眼睛闭了起来。
看着她一脸肉紧的模样,梁洹心头一悸。他停了下来,惴惴不安地说道:“阿蔓,你不会又咬我吧?”
原本紧张的沈初夏,听了他这话,忍不住“扑哧”一笑,人也一下便放松了下来。她抬起双眸望着他,忍笑说道:“上回我又不知道你是皇帝,才会咬你的。”
看她在自己面前说话,又以你我相称,就像之前两人在兰草院时那般随意,他心头有些欢喜:“只有皇帝才能亲你?”
“是。”她抬起眼,小心观察着他的表情。
他嘴角轻轻一弯:“你说错了。”
“啊?”她一愣,不知道自己这话哪里错了。
“不是只有皇帝才能亲你,是只有梁洹才能亲你。”话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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