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身前小案上的钱银,“掌柜的,那这几日如此按序经营后,不知所入是多是少?”
木楚沉默,剪子私自改制后,收入诚然是多了,但是我就不说,怎么滴,怎么地!
剪子看看她眼睛,低声开口:“随行与随意是踏棋坊的特色,如若掌柜的选定了原来的方针,剪子自当照做,今日晚间便会全数照寻香秘籍所言践行。”
她点点头,自然她的厨房她做主,喧杂的人声,{炫攒动的人头,{书密麻的木桌椅,{网'曾经在那段初始回到故园的日子里,激荡和填充了她空落落的心。
她挥手示意剪子下去忙。他转身行至门前,却忽然扭头回去看她。(炫)恍(书)然(网)感觉到目光注视,木楚自案前钱银里抬起头,看向门口的剪子,嘿嘿一笑,“怎么了,剪子,还有什么事儿?月钱嘛,月底才发。”
作为一个小资产阶级,时刻要捂住自己的小钱包。
剪子缓缓开口,声音依旧不好听,却又像沙砾要磨砺着滑到人心里,“掌柜的,你每日总在房间里数钱,日后赚够了钱,可有什么打算?”
呆子,钱这种东西,是没有尽头的。
如果能白拣的话,另当别论。但是她确实一直有打算,也不隐晦,清脆说道:“农夫,山泉,有点儿田,找个良人养只狗,搬到空尽山,看云起云落去。”
“良人啊……”剪子轻声重复,日光映出他的轮廓,让木楚有些恍惚的感觉。
她拨拉拨拉案上的一串钱,开口道:“剪子,你是不是很闲?月钱好像可以多扣一些嘛……”
剪子不再多语,扬眉笑一下,推门走了出去。望着满园覆着薄雪的棋子,笑着摇了摇头。
室内木楚头重重垂到小案上,数月前的事儿,又一一想起来了。果然,天然呆什么的,最讨厌了啊!
还是再数一遍钱吧……
…………………………
又是一场冬雪过后,木楚站在院中发呆,仰头望着庭中一棵夏树。那树叶子早已落尽,一处枯枝伸将出来,棱角枝杈奇特有韵,覆着皑皑白雪,却别有一番风味。木楚心头一热,解下披着的棉衣,搓搓手,走到树下,攀着低处树干,便要往上爬。
才向上窜了两步,腰上便是一紧,随后她便撞入一个宽阔胸膛,扭头望去,正是剪子。
他手放在她腰间,她手抵在他胸前,双目望去,便那么容易在对方眼里看到自己的倒影。
“你要什么,我摘给你便是。”剪子嘴唇开合,温热的气息在冷冷空气中化作白雾扑面而来,有淡淡药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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