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结,便见剪子睫毛闪动,似要醒转过来,她立时手握菜刀,站到他身前。
剪子缓缓睁开眼,便见到木楚威风凛凛,手持闪亮菜刀,雄赳赳,气昂昂冲她灿然而笑。
她另一手也不闲着,抚过他额头发线,寻找面皮儿的缝隙。心中喜滋滋的,小样儿,现世报吧。
他也不慌,唇边噙着一抹淡淡笑意,几不可见,“楚楚,你不是说想我叙叙旧。”
木楚依然摆弄他的头,边得意道:“是啊,长夜漫漫,我们要叙的旧还多着呢……”
只是,这叙旧的过程,我不能是南瓜汤……
她埋头查看,终于借着橙黄烛光,在他下颚处看到淡淡痕迹,却左右不得其法,撕不下来。她低头凑近过去,一缕松散长发滑落下来,在他鼻翼间轻落。
一阵麻椒味儿混着草木香,在他鼻子端弥漫,是她每次做水煮鱼时,便特有的气息。
“蘸点儿油吧。”他低喘一声,说道。
哎呦呦?她这还没开始用刑呢,对手就这么轻易招了,也
48、唯有暗香来 。。。
太没成就感了。
木楚颠儿颠儿至多宝盒中取出一小瓶给娘亲备的香油料,按剪子所指涂开,使力一撕,一张面皮儿便誊到手中。
假面之下,是那张她曾经熟悉的脸。
许是她撕得太high了,此刻,他面色略红,仔细看去,脸颊比数月前恒江分别后更显清瘦。
我这儿伙食不错啊,至于嘛……
木楚将假面扔到身后木桌上,一手划过菜刀刀面,森森对剪子恐吓道:“这刀你不曾见过吧?是我花三两银子买来准备新年剔肉筋骨的新刀,刀锋利得不得了呢。我呢,是个粗人,这手上力道可比雅然大上数分。哎,你刚才对我说什么来着,恒江边起,你再未骗我,对吧?”
剪子自躺椅间挣扎而起,坚定点了下头。
木楚咬咬嘴唇,一把将他推倒在躺椅中。一腿曲起,用膝盖力量压在他两腿之上,另一手扬起手中的刀,一层层划开剪子衣物。
原来,解别人衣裳的人,一般是不会脸红的……木楚动作一气呵成,外袍,冬装,直至中衣,手起刀落处棉絮纷飞,布片四落。
“楚楚,我倒不知,你会这样热情……”剪子扬下眉,注视她用刀锋挑起他贴身裘衣,棉布随刀刃破裂,露出他精实的宽阔胸膛。
左部,一个刺目伤痕还未完全痊愈,尾端裂口处,结着暗褐色血痂,底下的皮肤似隐隐泛着一丝绿色。
“萨姆晚,别来无恙啊。”木楚忽地将刀锋一横,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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