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那儿守着,若有什么动静,我自会唤你,你听到动静便立刻来帮忙,或者,去保官。”
她眼望剪子,重重说了后三个字。
“你们还楞着做什么,快去啊,不然通通扣光月钱和年前的分红!”
见三人呆愣,木楚拿出奸商的气势,压得三个犹自想不通的人各奔所托。
屋内霎时宽敞了许多。
小庭内,几片沉雪顺着风自那株最高的夏树上飘落,缓缓落入院中棋子状的铺石上。
明日,又将有一场新的风雪。
50
50、含意俱未申 。。。
安静下来的暖室中,砂加用脚勾过一个木椅,坐到近门处。
此处一步达门,两步达窗,位置甚好。守诺斯关守久了,到了哪里不自觉间都是防守之姿。
剪子坐到靠近内侧曾被木楚压倒的厚软躺椅上,略侧侧身,找了个舒适的角度,身姿放松,四肢舒展,还从躺椅前的木桌小碟中夹出一个青枣,继续吃起来。全然用肢体语言表达着——此椅很舒适,今晚儿我不逃——之意。
晕,好地方都让你们俩只占了!让我这个主人情何以堪。木楚四处打量,也想寻个地方坐坐。
砂加用手拍拍肚子,嬉笑道:“吃点儿热面再打,也是好的,还是楚楚你了解我……”话未说完,忽地砂加面色一紧,拉过身侧楚楚,抚过她衣领道,“楚楚,你颈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方才他注意力皆在关注剪子一举一动,全然没有看到灯火幽暗处,木楚左侧背向他一面项颈上的白布。
“皮外伤,没事儿。”木楚想到李矛,仍有些恍惚,那个柔弱得连去青城山脚底都会起泡的女子,带着什么样决绝的心情万里迢迢到这异地。
砂加侧目冷冷看向坐在长椅上的剪子,“是不是他伤的你?”
躺椅上的人姿势不变,目光却从咸腌青枣转到砂加拉着木楚的手上。那紧拉着的手,还真刺眼。
木楚挠挠头,“还真不是他,稍后再跟你细说。”
不过这医药费,精神损失费统统得算在他头上。
砂加手自木楚颈项间白棉布滑过,拢好她衣领道:“包扎得不错,亦不见渗血,处理得甚是及时。”
砂加将木楚又向身旁拉拉,目光回转到剪子身上,如此包覆棉布处理伤口的手法,细致精准,绝不是楚楚自己和她店内那几个伙计能做到的。
他定定看向剪子,开口问的却是木楚,“楚楚,你方才如此布局,是为哪般?”
“砂加,剪子在我这里一月,每日工作繁重,行刺诺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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