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她又将砂加向水榭外拉了拉,踮起脚尖附耳轻声说:“一番真情意,不要辜负啊,小师妹交给你了。”
说完,朝两人摆摆手,快步朝寝宫奔了回去。
望着木楚消失于垂柳后的身影,思齐轻语道:“师兄,八两她想嫁的,既不是朝臣显赫,亦不是邻国皇子,而是决不能通婚的洛国皇室,这岂不是比她方才所说的两类,更加麻烦?”
砂加点点头,两人复坐回水榭之中,轻言细谈。
……………………
话说另一边,木楚一路奔回居所,遣退了宫女,趴到床榻下翻找出一个小箱,自随身荷包中取出小钥匙将木箱打开,从中找出一本不厚的书籍,深蓝色封面上,写着“海的女儿”,正是木楚昔日拷贝的安徒生的大作。
因着吴樾私逃一事,此书在洛国已名列十大禁书。幸亏宁亲王府中收存了数本,此番离开洛国时,两人便约定了暗号,以市集上已流传甚少的“海的女儿”为母本,对文解字。每张传递信息的事物上,右边角处皆以仿祥云状连写的message作为标记。
木楚坐在寝殿檀木小桌前,一字字将字面暗语转化过来,誊抄到另一张纸上,一笔一划间,唇角便慢慢弯起。
在Nokia、IPhone、 Blackberry满天下,移动、联动、电信大围堵的现代,联系已是手指微动,片刻之间。
于是,信息如爆炸般,不再那么动人。
而在这异世,隔开漫漫天地,遥遥大陆,信息仍以最古老的方式传递。
于是,只言片语的消息,都弥足珍贵。
短短两行字,木楚细细望去,仿若透过只言片语,便
73、红紫已成尘 。。。
能见到那端的人一般。往复看了三遍,她终是起身,点燃火烛,将那誊写的薄薄宣纸,付诸一炬。
知道他一切安然,便已足够。
闹革命是件高危 3ǔωω。cōm险系数的事儿,何况,他革的还是自己叔叔的命。
那条路崎岖难行,于他少年时代,便已注定。她不通宫闱计谋,朝堂关系,惟愿他步步为营,一切顺利。
那条路漫漫长长,不可一夕而达,她愿意那样等下去,只要他一切平安。
只是,如果老天还像今天这般给力,她热切地期盼着景帝趁早退休。
如果非要给那老狐狸的离职加个期限,她希望是明后天,如此八月十五,她便能与剪子大团圆。
嘿,嘿嘿,嘿嘿嘿。
宫殿之中,木楚在欢快地畅想中偷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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