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制。想来,此事在陛下那里就过不了关。”
她嘿嘿笑了一声。
先前觉得祖制最是麻烦,如果和剪子在一起,日后还得隐姓埋名,远离贺氏,不能让族里的人知晓。可现下,这祖制摇身一变,反成了最好的挡箭牌。
木楚快速穿上层层衣裳,对思齐道:“半斤,走,看看去。”
乾明宫周围,守备比平时还森严了两分,便是木楚端出公主的架子,侍卫依然坚守岗位,客气地请她移步。
她转着乾明宫绕了五圈,依然没找到一个可趁之机。
NND;围得真严!
洛国新帝甫一登基,便派来特使,暂不论求亲一事,只是出访,对于不久前兵戎相见的两国,便意义非凡。看来,对于洛国伸出的小绿枝,夏晚亦投之以桃,高规格接待。
眼见围观不成,木楚索性与思齐打道回宫,再回望一眼那个曾经并不神秘,而今却层兵环侍的乾明宫,木楚挥了挥衣袖,摘走了路边的小花。
左右两国相议的话题之中,有个关乎于她的议题。她不颠颠儿去寻,早晚,也会有人来通知她事件的结果吧。
索性,回去边吃边等。
夜。微风起,初秋的夜晚,已带了几分凉意。
木楚披了件冰蓝色锦衣,仍旧赤着足,屋檐下铺就的一条楠木地板上缓缓踱步。庭院内,思齐在一旁游廊下点灯绣花。
院外,轻轻传来请安问好的声音,两人抬头,便见皇长子秦王木枔已立在影壁旁。
木楚的脚立时向长裙内缩了缩。倒不是怕冷,最怕的是被木枔看到拉去学规矩。
古人规矩也真是多,只是不知那些生活海边的妇人,又是如何生活,难不成每半天换上一次鞋袜?日后定要去看上一看。
她扭扭藏藏间,那边厢木枔已低沉开口:“楚楚,你可记得那日在这院中我对你说的话。”
木楚点下头,忽地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帝王家的女儿,亦当有这份气概与担当。”木枔双手负在身后道。
“我自是记得。”木楚脱口而出,NND,她怎么就受不得激将法呢。
“如此便好。”木枔说完,转身便向影壁厚走去。
“啊喂,皇兄请留步!”木楚沿着一排木板奔向他背影,急急开口,“我清楚记得,那日楚楚只问皇兄为何帮我,却未曾亲口承诺日后定然按你说的话做。”
木枔头也不转,只冷然回了一句,“我亦清晰记得,那日我说完之后,楚楚你再未作答。”
他一字字清晰强调,“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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