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露面吗?”
“回禀陛下,臣在宁亲王府安布了眼线,始终未见其影踪。倒是每日进出王府的人,不在少数。”下方的人回道。
“只是不知,是郑太妃闲不住
79、杨柳月中疏 。。。
,还是宁亲王闲不住。”李喧自案头再拿起另一折子,批示起来,片刻后抬头道,“你退下去吧,继续留意。另外,仔细看好牢里那几人,在都城布线的同时,让李量彻底隔断夏晚帝都与洛国的消息网。”
说完,下方的人退了出去,他又伏案认真批示起奏章,却猛然间,鼻间一寒,打了个响亮喷嚏。
哼,不知是哪个在背后念叨他。
是景帝残留的旧部,
还是那个上奏称自己得了传染恶疾无法入朝觐见的大侄子,
还是那位忽然自山林隐居处归来的郑太妃,
亦或是,
那位远在天边的十五号小黑。
哦,细细想来,背后念叨他的人真是多。
唉,树大招风,人红是非多啊,身为一国之君,他有多招人惦记。
带上莫名的自得,他提起御笔,在奏章上一字字批示起来。
那边厢木楚居处,一日终有一人入了院,轻叩门扉,竟然还入了木楚寝殿。那人,正是木楚生母贺氏。
两母女相见,贺氏一把拉木楚入怀,未开口,泪先流。贺氏两眼通红,显然得了消息几日都不曾睡好。
木楚取一方软帕,细细将贺氏脸上泪痕擦拭掉,不发一言,又揽着贺氏的腰将头埋入她怀中。
这些时日的相处,她在木楚心中,早已不仅仅是这身体本尊的母亲,亦是自己重生的生命中,重要的亲人。
“儿啊,”贺氏抚过木楚未挽起的长发,声音哽咽,“娘知道你父皇心中难,知道你皇兄心中有些不为我们女眷言说的策略,亦知道,国事为重,只是……只是,国事再重,我亦放不下你。儿啊,娘再不愿如上一次一般,若你有了意中人,那人亦不会负你,只要你下定决心不嫁,娘拼上这条命,也……”
木楚抬手掩住贺氏的嘴,眼睛湿润起来。
有些话听一次,便能温暖一辈子。
贺氏拉下木楚掩在她唇上的手,放入自己掌中,“儿啊,你钟意那人到底是谁?他待你是否如你待他一般情深意重?又怎么不见他来接你?”
木楚垂下眼眸,一旁小案上烛火噼啪一声响,火光一明一暗。
炫是啊,怎么不见他来接她?
书他曾说过,待他大仇得报,决计不会贪恋那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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