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总是隔着一厘。
在晨曦中醒来时,她的指尖那般轻轻举着,她凝神看了一会儿,才缓缓放下来。回想这一路走来,她与剪子,好似就如那个梦一般,聚少离多,总是相距着一点点。
起身下床,赤足在木质地面上走了两步,懒懒伸一个长腰,便见海青自影壁后走了过来。
“皇后今日如何?”木楚转身问道。
“听太医院的医女说,已见好了,只是手臂仍不敢抬起,还需将养上好一阵子。”海青一面帮木楚绾着发,一面道。
梳理好发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