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一红,重重点了下头,似下定决心吧,赵甲一夹马肚,三匹黑色骏马如风一般,融入黑色之中,消失在天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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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长核山密林深处李宅门前,一身夜行衣的娇小身量闪现在高墙外,那人偷偷摸摸翻身上墙,便见院内一片狼藉。
四散的青衣守卫东倒西歪,口中呻吟不断,院门大开,仿若刚刚被抢劫了一般。
那人拉下蒙面的黑巾,正是思齐,她长长吸一口山中深秋的冷冽空气,低咒了一声,“居然来晚了。”
说完跃至地面,隐身入夜色之中。
木楚极力阻她来洛都,那原由她自是明白,只是一颗心,却是放不下。从洛国到夏晚,两人一路抢小酒,爬猪圈,找雷霹,编剧演,到分别那日,便开始不舍。她亦知,岂止是她,她那个师兄,又怎么放心得下。
不若,她悄悄跟来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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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色渐亮时,四人入了桑北郡,李唯在一处岔路前收紧手中缰绳,嘱咐唐北一路沿官路向南而行,便是济北。
他将一块玉牌递与唐北,“沿此路一直前行会有官家驿站,如若你迷了路便拿着此令牌去找驿站中人。唐北,我希望你此番用不上地图,亦用不上这令牌,一路自己寻回家去。你始终是,唐家的孩子。”
在唐北肩头轻轻一拍,李唯调转马身,与赵甲、李矛向洛都方向行去。
“甲,雅然,此番你们偷了密匙来长核山,母妃可知晓?”
“我们用半月时间翻制了密匙,昨日密匙入手,又恰逢太妃派我二人去庆山取药,太妃应尚未察觉。只是,长核山守卫的消息怕是今日便会传回去。”李矛开口道。
说完,她在马背上咳嗽起来。她是没什么功夫底子的,连着两日马不停蹄的颠簸,着实有些吃不消。可若不亲身前来,心却又放不下。
“甲,你与雅然在潍城休息一会儿再赴洛都。”李唯听到李矛咳嗽声,立时道。
“王爷,您也歇一刻钟,喝口水吧。”
李唯不语,拉过在潍城新换的一匹白马,拿过水袋,翻身而上,“洛都见。”他简短一句,扬起缰绳,一刻不停,飞驰而出。
他不能歇,一刻也不能。
他在那密室之中的月余,她在宫城中的数日,他全然不知,她而今如何。
当在那密室之中,听闻她嫁与李喧时,他的心就好像空荡荡一般。
身体瞬间被抽离了力气,那冲击比软功散还猛烈。
想,再见她一次。
他不能停,一刻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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