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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藐视陛下的禁卫军,只是,相信那人而已。”明白人跟前不说暗话,木楚坦承。
李喧扬眉,鼻间哼了一声,“如此,倒更好似藐视的是朕的这个帝位。”
烛火之中,他的脸色忽明忽暗,第一次,亦是最后一次,木楚抬手拿起碧瓷小碗,为他盛上一碗羹汤递到李喧面前,柔声道:“却不是这般,楚楚不知简之与陛下如何商定了洛国之事,如何能做到三日之约,可楚楚知道一件事……”
她略顿一下,迎上李喧的眼睛, “您确是洛国帝王唯一而最佳的人选。”
废话,自然如此,还用你说!李喧眼中是一贯的自信从容,高高在上,
尽管,这一天的某一个时刻,他曾一瞬间(炫)恍(书)然(网)遗憾未曾与李唯真正过招,这天下仿若是个馅饼让与他手中。
他耳侧,木楚的声音声音坚定而坦诚,“景帝的弱点在伪饰的仁,越是犯下大错的人,越想在世人面前树立他缺失的一面,于是他所求所塑的仁绑住了他的手脚,给了陛下与简之厚积薄发的时日与机会;简之亦有弱点,这点不必楚楚多言。而唯独陛下,至今,却从未暴露出一个弱处。”
这样人,才是真的可怕。
李喧轻声笑了开来,低沉悦耳的笑声在殿内回荡,外间侯着的宫人只道这宜妃果然受宠,一起用膳都能让昭帝如此开怀。
笑声飘散后两人都静默下来,直将碗碟内菜肴米饭都吃得见底。这一夜,昭帝用膳后留宿宜安宫,两人一如往日般,一个横躺在寝殿内殿,一个居于屏风外的外室。只
90、入云深远处 。。。
是这夜,李喧未看奏章书籍,早早熄了灯火,与木楚同时间歇息。
自入宫来,木楚渐渐已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在宽敞床榻上搂着包袱,舒适躺着。半梦半醒间,却听屏风那侧低沉而清晰的声音传来,“小黑,最后问你一次,为何是他?”
她翻身侧卧,寝殿之中,香炉内还燃着淡淡熏香,屋角炭炉中间或有轻微木炭块燃起的声音。
“陛下,可看过海的女儿?”
好一会儿没有回声,让她以为方才听到的低沉声音,只是幻听。
“嗯。”屏风后传来简短的哼声。
李喧手臂枕在脑后,仰面看着暗色中房顶廊柱的轮廓,哼,他怎会不知那个“海的女儿”,李唯那小子当日拿着手稿来他府中,说自己并无公职,潜伏在夏晚细作身边,相应事务却应由光王府出面负责。
算下来,让书局首印的钱,还是他出的。书房的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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