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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瑾只是将手中的白色棋子放上,堵住他的去路,“一定要查清楚她的来历。”
“就因为她像彩沫然?”
他的手一顿,以至于棋子也放错了地方,惹地傅天琪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说过,人的心是骗不了自己的?”
南宫瑾嘴角勾画出一抹不屑的笑意,“溪澜之余你,又是什么?能骗得了你自己的心吗?”
傅天琪的神色大变,手中的黑色棋子捏在掌心,温润的脸孔有几分的难色。
“她只是我的包袱,现在,我已经不用为此烦恼了?”
“是吗?”故意一声问道,如果真是如此,为何在她新婚那夜,他会喝得烂醉如泥,失去了优雅的姿态?
如若真是如此,为什么,他会偷看着她在南宫家的一切动静。
呵,和他一样,就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心。
“为什么不让她知道你的心?”南宫瑾第一次对他说这样的话,到让傅天琪不习惯了。
为什么?傅天琪苦笑了笑,手中的黑色棋子已经捏处了汗渍,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路要走,而他傅天琪注定不能给予她幸福。
不如让她嫁入南宫家,倒能快乐些许。
南宫璃绝对是个值得她倚靠的男人。所以,他才能安心地看着她嫁入南宫府。
抬起眼眸,看向他:“那你为什么不让她知道你的心?”一句反问,让南宫瑾的手一个踉跄,棋子也散在了棋盘上。
他才是从头至尾的大傻瓜,明明爱到骨髓,却一味地折磨着她,更加折磨着自己。
却不知道,伤害了她,自己的心,会比她更加伤痛。
就是放不下所谓的仇恨,其实,是放不下对她的爱。
原来,大家都是俗人,反复着折磨着自己,折磨着心,直至伤痕累累。
两人相视,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就是所谓的生死之交,连带感情都是如此相似。
“你应该知道郡王府的枫叶图吧?”南宫瑾严肃地问道,昨晚那枫叶的标志,让他想到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彩沫然肩膀上的枫叶印记和枫叶图。
明明是如此的巧合,为什么,却有些不一样的感觉?
“你是说,都城中传言的枫叶事件和此事有关?”
“嗯,所以,我觉得她是彩沫然。她没死。”
“可是,那么大的火,正常人都无法免于一死。”傅天琪的话不无道理,按照当日的火势,的确,她难逃一死。
可是,这些巧合又来解释?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幸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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