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肩作战……他……他还是会赢……只是……
他找不到一个非要她不可的理由,但就是非要她不可,他自己也解释不了。
在他神经紧绷到极限的时候,终于找到了她,瞬间他停下了脚步,急煞让他踉蹌了几步。
那个女孩今日穿着碧色广袖襦,轻纱长裙曳地,没有注意到别人的到来,只一心专注在挥摆手势,眨眼间手印变化万千。远处看去,像是个謫落凡间的仙子迎风弄袖、翩翩起舞。
他佇立原地许久,也不说话,直到洵儿回头一盼,轻轻蹙眉,说声:「来了怎么不出声?」
面对她如此认真的疑惑,他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
对啊!来了为什么不出声?
或许是怕她法术使到一半,不小心惊动会走火入魔……
钟鍠故作镇定的走了过去,她身后的一片半人高的草地遮住了视线,他一走近才发现洵儿是站在一道小溪流的面前,水流瀰瀰,承载着几日大雨打下的落花,近水而起的雾气中似乎还瀰漫着香气。
水上还承载着一个庞然大物,那是几百个小纸人堆叠起来成了船的模样,虽然小了些,但该有的应有尽有,像是古代画舫。纸一向最怕火,船身里头的照明採用的是小巧的led灯,厢房、卧榻、连炊事的地方都规划良善。
夕阳馀暉洒下,白色的纸人涂了油防水,整艘船被映照地黄澄澄的,随着流波上下起伏,像是代替着远方那颗即将沉没的太阳,在作最后挣扎地晃荡。
钟鍠觉得此景很美,但除了美之外还有点凄凉。
他们的能力本来是用来击退恶势力,现在只能用来造船搞艺术了吗?
「你怎么跑这里了?」钟鍠努力把情绪脱去后,神色如常地问。
「练习。」尤洵看着他脸色有些不对,不知哪处踩雷了,于是话也少了些。
「这是什么练习呢?」钟鍠有点苦笑地问。
他不怪尤洵,有能力用总比他乾待着好。
尤洵眼睁地大大的,好像小心翼翼的在观察眼色。隔了好一阵子她才缓缓地说:「我只是想练习做一艘我们异狙局可以乘坐的船。这样我们就可以前往世界各地去打击犯罪了。我想其他地方一定也有活在恐惧下的人们,而拯救他们就是我们异狙局的义务。」
钟鍠一听之下,内心最敏感的地方隐隐的被触动了。
是啊!他们剷除了自己国度的恶势力,不代表其他地区的人们不受其他位知势力的威胁啊!只要还有人活在惊惧之中,拯救人们就该是他们的使命。
但是他歪头想想,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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