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我想了千百个理由来解释那幅簪子图的由来,最后成立的结果仍旧是一口咬定那是竹簪子。其实本来是不用担心的,谁知道那簪子是竹的、玉的还是铁的,可我偏偏曾向阿英那丫头提起过白玉簪子的事情,如果她向死淫贼提及此事,多半我是十张嘴也说不过他。
“唉!”我深深叹了口气,只能祈求上苍给我一次过关的机会。
我站在死淫贼屋子的门口,又深深吸了口气,这已经是我两天之内第三回来到这里了,真不知是倒霉,还是他故意的!
我低下头,踏进门槛,只能看到自己的一双脚,“婢子见过大人。”
“又是你?”这声音……怎么是个女的?难道死淫贼的本尊是个女的?难怪长得比女人还要美了!只是这声音……
我在心里暗自嘲笑,却又听那声音说:“那簪子图可是你画的?”
“回大人,是婢子画的。”此时,我已将自己的性命豁了出去。
那边隔了半饷,也不见再说话。
直到另一个声音响起,“抬起头来说话。”
这家伙咋又变男的了?莫非是雌雄同体?
“婢子不敢,大娘教过婢子,这是见到大人首先行的基本礼数……”我呸,来到这里,我的奴性就被这么召唤起来了。
“大人叫你抬起来你就抬起来,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又变成了女的。
“是。”我颤颤巍巍地抬起头,对上一双清冷的眸子,原来是她。
怎么会是她?我还以为死淫贼的本体是个雌的,没想到另有他人。这人我认得,阿英的偶像,死淫贼的绯闻女友,文姬。
她怎么会在这?
“你怎会画那簪子图?”
“那是竹簪子!我随便画的。”我立马解释。
“我又没问你那是什么簪子,画在竹简上的当然是竹簪子,我是问你,你为何会画这簪子?”
原来是问这个,倒是我此地无银三百两了,掌嘴。
“不瞒姑娘,婢子过去家里是做首饰生意的,可碰上闹水灾,家里发大水,又与爹娘失散,幸好得我家夫人相救,才逃过一劫。”言罢,我拎起袖管擦了擦眼角。
“原来如此。”她似乎相信了我,“既如此,你可否将这簪子图赠予我?”
“啊?”我看向她。
“怎么?不可以吗?”文姬变了脸,好似不容我拒绝。
“不、不是,只是婢子不明白,今日唤婢子来就是为这事?”
“不是这事,又是为何事?”在一旁观瞻许久的死淫贼终于发话。
我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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