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久了?怎么冷成这样?走,跟我回屋!”
我拉住他的小手,发现和脸一样冰,不禁皱了皱眉。这孩子,没人告诉他天冷了要注意保暖的吗?
想想又好像是我不对,这几日忙着将最后的舞步收尾,倒是忘了盯紧他。
幸而发现得早,还来得及补救,回屋里暖暖身子该是会没事的。只是我拉着他,他怎么不跟着动呢?
我回头,“怎么不走?”
他睁大眼睛看着我,然后指了指屋外,我大概明白他想说什么,“想看雪,咱们回屋里透过窗子也能看。”
弥儿不能说话,两年来我费劲心思寻找与他交流的方法,久而久之,便能从他的眼神和一些动作中可以知道他想做什么。
伯卿早些时候给他请过郎中,就是当初在车队里帮助接生的中年军医,他和伯卿的交情似乎不错,府里有病的人都请他来医。
军医叫什么我不知道,只听伯卿一直唤他“七叔”,府里的人私底下也一并叫他七叔。
七叔说弥儿的确是在幼时让人下了毒,才导致不能开口。不过毒性不高,只需调养几年,将毒素慢慢从体内清除,自然就能恢复语言能力。
当时听他那么一说,我也稍微放下心来,想必下毒的人并非想致弥儿于死地,只不过想让他身体有残缺,又或者是不想他开口。
至于真正的原因我已不去追究了,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把这孩子治好,让他健健康康地像正常孩子那样成长。
我摸了摸他的脑袋,劝他回屋,他极为乖顺,跟了进来。
我关上房门,开了一点窗,把他拉到窗边,说:“坐在这儿看吧,但是窗子不能开太大,会着凉。”
他乖乖点头。
我转身,他又拉住了我,我问:“又怎么了?”
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我,再指指窗外,我终于明白过来,他这是想和我一同看雪。
这么说,他一直坐在门槛上受寒风侵袭,就是为了等我回来陪他一起看雪?
思及此,我鼻头一酸,又连忙笑道:“好,我们一起看雪。”
我整了整衣裙,坐到他边上,挨着他一同望到窗外,他趁机靠到我怀里,似是在撒娇,我微微一笑,索性抱住了他。
屋外大雪纷扬,白茫茫一片,不禁想起了许多往事。
“弥儿,跟你讲个故事如何?”我突然萌生讲故事的念头。
他在我怀里动了动小脑袋,我开始滔滔不绝地说给他听。
“传说很久以前,在一个遥远的地方,人们有一种节日,叫做圣诞节。圣诞的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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