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现在想请你再测测其它几样的具体位置,若成功,定有厚报!”
“不瞒公子,不是小生不尽力,实在是路途遥远,测算不了,恐怕赚不了这份钱。”
赵蕤环顾屋内,“这是公子自己的屋子?”
“不是,是租的,这有什么不妥?”
“没有。我决定过半个月启程前往江南,不知公子有没有意向同我一起去。当然一路费用均由我出,每月二十两月银,直到所有东西都找齐,先生可自行决定去留,若觉得月例少了,可提出来。
男子听完陷入沉思,半响道:“容我想想。”
“好,三日之后我再来!不过先请教先生名字。”
“鄙人袁益杰。”
赵蕤晗首,“鄙人赵蕤。告辞了!”说完径直去了。
袁益杰心情复杂,勿自沉思不提。
赵蕤在家待了三天。每日都是修炼,吃饭,没有出门,到了约定的日子,又去了袁益杰住的地方。
这次袁益杰主动开了口:“公子前次所说之事某与母亲商议都觉甚好,愿与公子一同前去江南。只是母亲身体不好,最近才松了些。现在是十月初,再有两个月就要过年,我想不如等过了年开了春,再上路,公子觉得怎样?”
赵蕤知道他担心母亲身体。碎片也不急在一时,当下答应了,又听他说要过年了,觉得有点恍惚。
和他说了会话,了解到原来他是个秀才,今年十九。
三年前一家三口来京求学,不想才到一年,父亲病逝。母亲从此忧郁成疾,大小病不断,家用花费了不少,渐渐入不敷出。
袁益杰就担起家里的担子,替人抄抄写写,有时也教个把学生,但是赚的远没有用的快,生活日益艰辛。半个月前母亲病又重了,手里没有多余的钱请太夫,在街上见赵蕤是个富家公子,兼他问的事正好袁益杰懂得,于是起了一试的心思。
赵蕤对他说起自己是个行商的人,有个表妹,住在哪儿等等,都是无关紧要的话。看时间差不多,赵蕤告辞,临走又留下十两。
回了三多巷,赵蕤接着过起深居简出的日子。
天气渐冷,顾瑾玉和王晓涵屋里都燃起了碳,身上也换上了厚实衣服。赵蕤因为有异能,虽不是本身,也比平常人耐寒,穿的不多,屋里也没烧炭。
一日,赵蕤和往常一样修炼。
顾瑾玉带了一大堆东西来到西厢,见了赵蕤就说:“最近半个月越来越冷,这是给你做的厚衣服,鞋子,还有袜子。被子还在我屋,一会再给你拿过来。还有碳,你虽不怕冷,但是床上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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