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得要命。
闻阙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垂眸问:聊聊天?
简知川愣了一秒,点头:行呗。
黑漆漆的花园内,纯色的亭子亮了一盏灯,闻阙和简知川就坐在其中,两人面前都放着一杯酒,闻阙只抿了一口,感受着唇齿间的苦涩,听简知川讲简池刚到简家的时候,以及这些年发生的事情。
在简知川的叙述里,闻阙能很快拼凑出一个刚入世、懵懂的人鱼形象。
真的,我没见过像他那么干净的人。我爷爷三天两头告诉我小池和一般人不一样,他以前生活在大山里什么都不懂,如果不是必要,也不要让这里的污浊脏了他。
简知川沉默了一秒,忽然道:其实,我一直觉得我爷爷在骗我们。他失踪了二十年,如果真如他所说一直生活在大山里,以他的能力怎么可能回不来?小池也是,小池给我的感觉说起来你当心点啊,别搞些有的没的,我弟弟一人能打死十个你,我可不跟你夸张。
闻阙微微颔首:见识过了。
简知川震撼:你竟然没死?
闻阙瞥他:打得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