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对面男人的疑惑。
靳野只是揉了揉她的脑袋,让她好好休息。
这天晚上,靳野脑子里总是反复浮现出酒店里姜薏红着一双兔子眼望着他的样子,穿着毛绒绒的小熊睡衣,声音软糯地坐在床边问他手还疼不疼。
还有她说起半夜被追债的经历时满不在乎的表情。
而她还只是一个小姑娘。
其实没心没肺只是面对生活太多磋磨时的一种自我保护。
开心是过,不开心也是过,生死簿上总共就这么多天,多开心一天就多赚一天。
姜薏的年纪并不能明白这样的道理,但生活却让她无师自通的学会了运用这种技能。
靳野只要一想起女孩儿那一脸不在乎的表情就憋闷,为什么被他说几句都要哭,但是面对讨债的亡命之徒却能安然入睡?
难道他比那些人还可恶吗?
脑子里一会儿是一只被他说几句就吓哭的红眼睛小兔子,一会儿又是一张被坏人欺负了却一脸风轻云淡的笑脸。
一时之间胸膛被太多不知名的情绪堵塞着,堵到发涨发痛,突然生出一种很想很想保护姜薏的意气,他想像一个真正的兄长一样去呵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