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她,惧怕地说道:“公主别去。”
晚雩拂开她的手,往外看了一眼,说道:“你守在外面,有人来了跟我说声……”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脚下的地又开始震动,随后是一声声模糊的放我出去。
玉衡吓得几乎要哭了,死死地拉住晚雩不让她进去,晚雩一把扯开她的手,壮着胆子走近房门,发现房门被锁锁住了,她往边上张望了一下,看见窗户没有上锁,便打开窗户,跳了进去。
玉衡看着她利落的动作,早就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一边慌张地望着外面,一边往房子张望。
房间内很暗,但是很干净,一点灰尘也没有,离得声音近了,才发现那声音不是从这个房间发出来的,她四下寻找着,目光落在一幅画上,那是一幅普通的山水画,挂在那里也无突兀之处,然晚雩却无端端地想起了机关二字。
声音的来源分明就是在房子里,这里没有,那就是有密室了。
她走过去,撩开画,却没看到什么,房间太昏暗了,她什么也看不清,便在墙上摸了摸,然一摸就发现不对劲了,墙上有缝隙,她顺着缝隙摸下去,判断那应该是一扇门。
手边有一只古董花瓶,她看了那花瓶片刻,伸手就去捧,果然发现捧不起花瓶。她又将花瓶往左一转,只听暗门发出轰的闷哼声,缓缓打了开来。
走进去,发现里面是一条甬道,两边点了灯,那一声声的放我出去伴随着气浪顺着甬道往外冲,晚雩一手遮着面,一边往里走。走了没几步,那声音戛然而止,四周安静的只剩下脚步声,甚至还有回音。
晚雩走到底,眼前一片豁然开朗,这才发现这里竟是一处囚室。
囚室的中央,是一个手脚都被禁锢住的男子,他长发凌乱地散下来,头无力垂着,手脚被铁链锁住的地方因为大力挣脱的动作而磨开了一道道可怕的口子,新的伤口撕开旧的伤口,流出一大片血,使得他的皮肤看上去一片狼藉,几乎没有可以看的地方。
“喂,你是谁?”晚雩压低脚步悄悄接近,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
“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那人像是一头假装沉睡,只等猎物靠近的狮子一样,骤然爆发出一道厉喝,一手抓住了晚雩伸过来的手,咆哮着道,“放我出去放我出去!!袖红,袖红啊啊啊啊!”他死死地扣住晚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