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丫鬟的搀扶下半坐起身,说道:“那就有劳妹妹了。”说着伸出了手。
本是一双优雅漂亮的手,因主人长期生病,而变得略略发紫,指甲盖上更是泛着紫气。
这么配合?
晚雩狐疑地看着他,但见舒瑾眉目间尽是虚弱,根本不像装的。
相互寒暄了一番,晚雩便不做多留,带着慕盈离开了别院。
“不是装的吗?”
慕盈摇头,回头看了一眼身后,轻声道:“是真的病了,而且很重。但是他底板好,不应该病成这样,反倒……”她摩挲着下颚,“反倒像是不断用外因来刺激病情,使他越来越重!”
沐溱和她并肩而立,听她这么说,眉头一挑。
“外因?”晚雩沉吟。
慕盈点头:“没错,如果我猜得不错,他除了不吃药,甚至还可能做出在夜半用冰水浇身这一类的事情。”
晚雩沉默了。
这样煞费苦心留在长安,究竟是为什么呢?他想做什么?
沐溱看了眼慕盈,又看看晚雩,欲言又止。
“少庄主,不知道你派去的人有没有探得什么消息?”晚雩突然间将话头转到他身上,他蹙眉想了一会,终是在慕盈的催促中将下属回禀的事说出。
“我派去的人发现……相爷时常趁夜进出别院,驸马也是。他们,似在密谋些什么。”
一道北风卷着枯叶在脚边打了个转,平平飞到水面上,静静地飘在上面,一动也不动了。此时的晚雩就好像那片枯叶,浑身所有的血液都在一瞬间凝滞住。
这个消息无疑将她所有的防御全都拆掉,本以为是家的港湾,却不想是虎狼之地,更有甚者,枕边人竟然是敌人的帮手。
那……之前所有的谋划,岂不是都将付之东流?!
一想到不仅长安的十万的禁卫军尽数落入舒瑾的手中,那些金衣卫也成了他的囊中之物,她便一阵心寒。
金银衣二卫的设立,本来就是为了对付包括舒瑾在内的藩王,若是一切都落在他的手中,还不如不设!
水,四面八方的水从耳朵,口鼻灌进身体,身体一片冰凉,水托着身体上下沉浮,完全不能自己,慌乱地伸手,欲抓点什么,然手中除了水还是水……
就这样,无处可躲,无处可逃!
呼吸急促地睁开眼睛,原是一个梦,晚雩保持着蜷缩的姿势抱住自己的手,听着如钟鼓一般的心跳。
伸手一摸额头,满手汗。
舒瑾推她下水,除了是找借口留在长安,更是在警告她,只要他愿意,这样的意外就会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