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不是要成为皇后了?”
男子低头啜饮一口酒,晃头猜测。
“一红一白两块袖襟?公主,你说这是什么意思?”他抬头看向对面一身男装的另外一个人,笑着说道。
晚雩面无表情地横了他一眼,道:“明知故问。”
红色袖襟,代表郑袖红,白色袖襟,代表白烟,一个虚无的梦,成了谢慎昔平步青云的有力凭恃。
谢慎昔,将会是她对付舒瑾最锋利的刀刃。
宫内云海翻腾,公主府也不平静。最近一些日子,周灼儿仗着项陵对自己的纵容,渐渐开始嚣张起来,虽然表面上依旧对晚雩恭顺谦卑,然话语间,眼神里总是透着丝丝挑衅。
终有一日,一场假怀孕风波横扫了公主府,令晚雩气得离开了公主府。
那日小筑突然传出她怀有身孕的消息,言称已有二月。震惊过后,晚雩收敛了所有的情绪,带上许多上好的补药去探望。她扮演着一个贤惠的妻子,所以此刻不能在人前流露出任何一丝不满。她做到了,她对周灼儿嘘寒问暖,言辞关切,又多派了好几个丫头去伺候。却不想这一切都是周灼儿在作假,她只当项陵真的和她有了孩子,暗自心伤之际,却又不得不在人前强颜欢笑。而那厢,周灼儿恳请项陵与她云雨留后路不成,怕到时候装不下去,竟铤而走险,做了一出戏,假指晚雩送去的药材有毒,作出孩子没有的假象。
项陵恼怒不已,却也不想太过绝情,毕竟二人之间牵绊着太多太多,除了兄妹之情,更有愧疚,因此,他只用再也不踏足小筑来表达自己的愤怒。
而纸终究包不住火,东窗事发之后,周灼儿死鸭子嘴硬,硬是不肯承认,直到贴身侍候她的一个小丫头作证,才开始惧怕。晚雩被结结实实气到,眼前一黑就差点昏过去,玉衡让人撵走了周灼儿,这才让她稍稍顺了心,人也清醒不少。
她不愿再呆在这里,便借口自己身体不适不许任何人打扰,留下了玉衡,带着几个丫鬟仆从上了去桃花岭的马车。
她走得匆忙,没有多做一刻停留,所以等项陵晚上回来的时候,主卧已经人去楼空了。
“胡闹!”他板起一张脸,“堂堂公主,说离开长安就离开,她就不怕被人笑话?”说着就要去追,玉衡及时拦住。
“驸马,公主为何生气您是最清楚的,公主此刻只是去桃花岭散散心,时间一长就好了。您去了,反而会火上浇油。”
一番话让项陵噎住,他瞪着玉衡,竟无话可驳。
这一夜,周灼儿自然也没有好过,是项陵对她本就不好的脸色更加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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