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采莲!”小容拉住她的手,有些责备地看了她一眼,又回头对那夫妻俩说:“采莲无礼,我代她向二位赔罪。”说着便是屈膝一礼。
“没事!是我们不好,没有做自我介绍。”女人笑了笑,丑陋的疤痕更加明显,却不像一开始看到的那么可怖,“我是茶香,这是我的丈夫,木头。”
木……木头?!
采莲微微睁大了眼睛,突然扑哧一声,忍俊不禁地看着眼前这个清秀帅气的男子。
贺兰也被这个名字逗乐,吃吃地笑了,她惨白的脸色稍稍红润了些,呼吸间也顺畅不少。
茶香就是舒瑾计划中应该死在流放途中的慕盈,为了掩人耳目,不得不改名换姓,于人前涂上丑陋的假疤痕掩人耳目。因气不过自己“丑陋”,她便给沐溱起了个外号兼假名——木头。
看着她们明显被这两个字逗笑,慕盈的心里平衡不少。
这一夜发病以后,贺兰身体明显差了不少,竟连下地也不能,整日整日地躺在床上,等吃等药等睡觉。
她想了很多。
不仅是这些年在河南王宫的,还有更在时候在晚雩身边的,所有的一切,能想的她都想了,却悲哀地发现自己付出的那些,竟是什么也得不到。
一开始就不应该沉溺于他的宠爱,一开始就不应该动摇对她的忠心。或者追溯到更早的时候,一开始就不应该爱上她。
同性之爱,本就天理难容。报应啊……
可是没有如果,一切都已经发生了,她没有退路。
“公主……”手上的竹简放下,任由它滑下被面,掉落在地,她偏过头去,沉沉叹息一声闭上了眼睛。
门被轻声推开,浓重的药味扑入鼻尖,她睁开眼睛,望向了门口。
“王后娘娘,吃药了。”小容将热气腾腾的药放在床头矮桌上,拾起竹简,坐在床边,温柔地递过去药。贺兰看着漆黑的药汁发了呆,却只有片刻,就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去把茶香夫人请过来吧。”
小容是晚雩安插在河南王宫的细作的事实是她很久才发现的,难怪她有些行为如此奇怪,原是和自己一样,掩藏了聪明才智,方便在河南王宫中悄悄行事。
这一次发病,差点要了她的命,也差点要了腹中孩儿的性命。
她轻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目光徒然变得锋利。
“舒瑾,你若爱我,我便甘心为你。可你偏偏心系他人……”既然如此,我又何必为你赌上性命!
快入冬了,百花齐齐凋零,枫叶渐渐染红,一眼望去,矮小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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