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在迈出门之际,她听到方舒哑了嗓子说道:“是不是上位者,都是没有心的。”
她没有回答这句话,给他的只是一个冷冰冰的背影,然只有她自己知道,在听到这句话以后,她是逃离的。
方舒答应了要帮他们,这让项陵很吃惊。他已经知道了身世不是吗?怎么还会站在自己这边害自己的父亲。
他疑惑的目光在方舒和晚雩之间徘徊,很好奇她究竟对他说过什么。
“只是要指证的话,我得记一下羊皮书的内容,不然问起来出了什么岔子,我可不负责任。”
他这么说也有道理,项陵却总觉得有些怪异,他看了看晚雩,发现她正在出神想着什么,好像根本没听到他在说话。他手覆在她的手背上,关切地看着她。
晚雩猛然回神,口微张,啊了一声,项陵重复了一遍方舒的话,她几乎没有多想就嗯了一声。这让方舒有些吃惊,原以为拿不到羊皮书,所以编了很多理由,想不到竟然这样简单。
项陵取出藏得很好的羊皮书,交到了他的手中,方舒卷开,状似很认真地在记者,大约十步距离处有一个火炉,他不着痕迹地靠过去。悄悄打量项陵和晚雩,见他们都没有起疑,他突然朝着火炉扑过去,将羊皮书准确地丢了进去。
本只有些许火星的炉子突然 窜起半人高的火焰,要不是方舒躲闪及时,怕是要毁容。
变故突起,等项陵反应过来要去抢得时候,羊皮书已经被烧掉了一半,方舒拦在他的面前不让他靠近,虽然要撂倒方舒很容易,可也需要花点时间,而要烧掉剩下的羊皮书,这么点时间足够了。
羊皮书不像缣帛,要将它烧掉,要花点时间,项陵武艺卓越,要在他面前毁掉,如果不做点准备,根本不可能,所以方舒带了油,趁着他不注意将油涂了上去。
眼看着好不容易得手的证物在自己眼前消失,晚雩终于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怒发冲冠,她冲过去一巴掌就要挥下去,却在半途停了下来:“你竟敢骗我?”
方舒不以为然,看着在自己头顶的那只手,带着挑衅的意味看着她:“即使毁了它,你们也有办法扳倒他,不是吗?”他眉挑了挑:“刚才,我都听到了。”
“你……”
“他是我父亲,我做不到那么冷血地去伤害他,我也有我自己的原则,我不会看着他做出那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我会帮你们,所以,你们别想再利用我!”
他看了眼被烧成灰烬的羊皮书,脸上浮现和往日不同的刚毅,转身便走,晚雩怒喝:“拦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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