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雩见房间里找不到,猛然回头充圆了眼睛怒斥,凌珊珊一时被吓住,讷讷说道:“他,他已经不在了。”
从容已经死了,就在那场车祸中丧生,晚雩是看着他的尸体昏过去的,怎么醒来后会有这个反应?
“不在了……”晚雩喃喃念着着几个字,本就不清明的目光越来越浑浊,她缓缓望向窗外,动作慢的就像是一个生了锈的机器,她走到窗边,双手撑在窗沿上,看向远处。
今日天气很好,万里无云,和昨日一样,是一个好日子。
“阳光……”晚雩伸出手,手心处传来暖暖的感觉,收手,将盛满了阳光的手放在心口,闭上眼。再睁开的时候,她的眼底笼罩着一层模糊的光彩,像是平滑的水面上反射出来的阳光,却更像暴风雨前的低沉海浪,“对不起珊珊,刚刚吓到你了。”
同一个人,前后却判若两人,此时的她没了刚才的狠戾,温柔地和平时无异,珊珊稍稍松了一口气,走过去正要安慰她,却听她又说:“从容已经去北京参加比赛去了,我却还问你他在哪里。这脑子真是糊涂了……”
凌珊珊的脚顿在了原地,脸上闪过惊愕,不解,惊恐,心疼,等等表情如走马灯一般在她的脸上前后出现,晚雩像是回到了小时候,奔奔跳跳地跑回床/上,欢快道:“我好困,想睡一觉。”说着就闭上眼,没多少工夫就沉沉睡去了。
凌珊珊看着她失常的模样,吓得一手捂上了嘴,压低声音跑出去找了医生。
心因性精神障碍,属于急性应激性障碍。
晚雩不情不愿地接受了医生的检查,吵闹着要出院,凌珊珊没有办法,从容的母亲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她不能去雪上加霜,想来想去,便给凌子期打了电话。
“怎么会这样呢?”凌子期也很惊诧,他站在门外,透过缝隙往里面看去。此刻的晚雩正嘟着一张嘴猛摔枕头。
凌珊珊忧容满面,说道:“她醒来就说要找从容,找不到就大发脾气,后来又说从容出去北京比赛了,可那是去年暑假的事。”
凌子期用手背支着下颚,深深吸一口气,说道:“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让她住院接受治疗,可是她不想呆着……”话刚说到一般,就听见门上传来砰地一声,随后是杯子碎裂的声音,凌子期急忙开门进去,迎面而来的却是一只枕头,他万分庆幸丢过来的不是杯子,捡起枕头走过去,他拉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像是邻家大哥哥一样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十分和颜悦色:“晚雩,怎么了?”
晚雩看了他一眼,仿佛不认识他一般,撇过头去,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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