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可是葬礼就不可避免了。
趁着她正在楼上睡午觉,凌珊珊和凌子期坐在沙发上,一脸愁容地看着项景深和刚刚出院,神色憔悴的许双双。
“阿姨,姨夫。医生说不能给晚雩刺激,要慢慢引导她走出悲伤,可是表哥的丧事也拖不得,这可怎么办呢?”
许双双一双眼睛哭得红肿,她靠在项景深的肩上,一边低泣一边做出坚强的姿态来,说道:“可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从容已经去了,我们不能再让小雩出事了。”
项景深点头,眯着眼睛吐出一口烟,烟雾很快在安静的客厅中蔓延开来,凌珊珊不适地皱起了眉,这些天来,项景深公司医院两头跑,忙的焦头烂额,整个人飞快地瘦了下来。此时的他颧骨突出,脸颊褐黄,明明不到五十,却是老态毕露。
“要不这样吧。”他弯腰将烟掐灭,“就让小雩参加葬礼,她不能一直沉浸在过去,我们必须让她清楚地认识事实。”
凌珊珊抿了抿嘴,其实她也是有这个意思的,可就怕得到了反效果。
“就这样吧。”项景深扶起许双双,疲惫不堪地说道:“不早了,你们自己找个房间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凌珊珊和凌子期站起,点头目送着他们上楼。
又是一夜无眠,项景深靠在床头看着资料,明明困得难受,却就是睡不着,向来讲究效率的他便开始看资料,看完了资料看杂志。床头昏黄的小灯照的字模模糊糊,项景深须得凑得很紧才看得清。
天大亮,他看着从窗帘上透露出来的阳光,沉沉叹了一口气。
不得不服老了啊……
他侧头看着爱妻睡梦中的泪光,伸手小心地替她擦拭掉,眼眶再度湿润了。他从没在人前哭过,却总是在无人的地方,自己一个偷偷抹泪。
从容的死,带给了所有人巨大的打击,可是他不能倒下,他要撑起这个家,撑起整个公司,撑起整片天。
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下了楼准备做早饭,却惊愕地发现厨房中正有一个人影在忙活,轻声接近,竟是晚雩。
晚雩很灵敏地感觉到身后有人,回头见到是他,莞尔一笑,说道:“爸爸,你起床啦?”她掀开电饭锅盖,拿饭勺搅动了几下,道,“粥很快就好了的,爸爸你再等一会儿。”说着盖上锅盖。
转身敲开几个鸡蛋,放在大碗里,拧开另一个开关,开始煎蛋。
看来现在是她正常的时候,项景深放宽了心,走过去笑着说道:“真香。”
晚雩注意到他憔悴的脸色,一边倒油一边说:“爸爸,您不能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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