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捏着他手指,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小时候 摔伤了,我妈每次都会给我吹吹,说吹吹就不疼,每次她吹过来还真觉得不疼了,想到自己穿书的身份,后半句话他没说话,抬眸笑了下,低头在周沅白伤口上吹了吹。
又是那能将他化到骨灰都不剩的温热气息,仿佛一阵春日暖风,轻轻一拂什么烦恼愤怒都没了,剩一片风和日丽的柔软。
他快要溺死在这春风里。
疯就疯吧。
只要能留住,要他命又如何?
第17章 杏花落满头
周沅白倚靠门上,听着噔噔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垂眸看眼时间,梁景几乎每天晚这个时间下去拿牛奶很准时,脚步声即将到房门前,他挽上衣袖挽,双眉一皱眉,推门出去,与梁景准确无误地撞个正着。
梁景察觉周沅白神色有些不对,拿出嘴里的吸管,下楼?
周沅白点头,瞄了眼手背的伤,刚刚洗澡沾水,药掉下去了,我下去叫我妈帮忙重新涂药。
涂药三两分钟的事,没必要楼上下跑,梁景:别折腾了,我再给你涂一次。
周沅白拒绝:不用了,我
走吧。话没说完被梁景推进屋,周沅白坐床边,梁景蹲下帮他涂药,很快涂好药站起身,好了。
周沅白紧皱的眉头依然没松开,脸上没有半点轻松表情。
梁景:还疼?
周沅白默然摇头,谢谢。
不管他怎么摇头,表情骗不了人,梁景不禁感慨,反派的少年期还真惨,长期没人关心,养成什么事都闭口不提的习惯,再疼也不会说出来,涂两次药还疼,不知谁出手那么重,梁景拿起周沅白的手,弯腰对着伤口吹了吹,等结痂就好了,今晚先忍忍,别再沾水。
那我......怎么洗澡?
这冷天一天不洗臭不了。梁景思来想去还是不放心,拿纱布将周沅白的手包上。
周沅白盯着手上纱布,解开,这样我行动不方便。
大晚上的你想用五指做什么行动?
周沅白:.......
梁景反应过来这话不大对味,抬腿要撤。
喂!周沅白抬起被缠上纱布的手掌,我怎么脱衣服?
梁景扭头回去,扯掉周沅白外套,手正要往裤腰上拽,周沅白猛地一转身躲开道:裤子不用了。
都是男生梁景没在乎这些细节,打着哈欠摆摆手,我走了,晚安。离开房间才后知后觉发现,大佬只是手擦破了皮,怎么有种截肢生活不能自理的感觉。
隔天早晨再碰面,周沅白手上的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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