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义上。
她没有喝避孕汤,以为他不知。
他装作不知,但他早已下了打算,她不听他的,后果就得她自己承受。
她最终还是违背他的意愿怀上了。
在一个冬日雨后的黄昏。
他打开门,发现她等在门外,她没有敲门,也没有进门,干干的等他自动开门。
寒风凛然,吹刮在皮肤上,如刀割一般。
她粉嫩的脸被冻得通红,他的心如针扎。
“怎么来了却不敲门?”他沉声问。
他的内心隐隐不安,知道绝不会是什么好事。
果然——她湛亮的黑眸,闪闪发光,“我……我有孕了。”
一时间,他没有吭声,她陪伴着他。
一切都静默得出奇。
半晌,他淡声,“你想得到一个什么结果?”
不可抗拒的风儿吹上心扉,她眸中的光辉逐渐褪去,“我不过是想要一个你我相携走完一生的承诺而已。”
她的话是那么叫他心动,心动到他不知该如何处理这陌生的情愫。
在这一刻,心中住着的恶魔也被彻底激活,发狂,连他一向能够拿捏的冷静都逃窜得无影无踪。
他没有回答,却一下子退了开来,甩门而去。
第五日,他找她,她很开心。
那一天,树影婆娑,风吹得枝叶沙沙响。
他的心忽上忽下,比乱枝抖动得更加厉害。
那一天,他听到她一声声凄厉的哭吼。
他什么也干不了,眼睁睁地看着,接受着。
那一瞬间,他忽然明白。
她是他的毒药,他既已饮了,沾了,恐怕至死方休。
岁月里的曾经,分不清是喜悦多,还是悲伤多,快乐多,还是悔恨多。
在金色阳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的湖面,自由自在的鱼儿,全都披上金色外衣。
湖面上那层叠起伏的波浪与耿诺的俊脸重叠起来。
“你在做什么?!”
耿诺看清楚温思璇是在做什么,拽过她的身子。
她的十根手指,有五根在流血。
湖太大,血水滴入湖中,湖面根本不起一点变化。
“温思璇,你这是用自残在威胁我!”
他的声音冰冷而且深不可测。
寂静笼罩了不大的后亭。
温思璇咬着牙,冷冷回道,“我爹被你送进监牢,再过不久就要被处以极刑,他正在受苦,我这个女儿却吃得好,睡得好,这是一个女儿该做的?我只不过提醒自己深刻记得皮开肉绽的痛苦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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